可是等了數(shù)個呼吸,等到埋伏在此的道門大真人自己現(xiàn)身之后,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的兩人,卻完完全全在她意料之外!
“郁掌柜?真沒想到再見到你,不是在重新修葺好的九珍樓,而是在這遙遙萬里外的西豐樓?!?/p>
徐年也很意外。
本來按照張?zhí)焯斓囊馑?,臨走前放一把火把這破地方燒成灰,結(jié)果正要放火,他就察覺到有人潛入西豐樓,還直接進了胥華呈的房間。
這何止是形跡可疑,幾乎是把快點來抓我寫在臉上了。
徐年能不滿足這人的心愿嗎?
于是前來捉人。
卻怎么也沒想到,竟然還捉到了個熟人。
京城九珍樓的掌柜,郁蕓紡。
跟著徐年一塊兒上來的張?zhí)焯煲埠荏@訝,眨了眨眼睛,笑著說道:“郁掌柜,你們九珍樓難道也和這西豐樓一樣,除了賣些飯菜點心,還兼顧了別的營生?”
郁蕓紡瞪大了眼睛,有話想說卻張不開口,直到徐年隔空輕輕一點,她感覺到天地之力的禁錮雖然還沒撤去,但嘴巴已經(jīng)可以動彈。
能夠說話了。
“徐真人?張姑娘?你們怎么會在這里?!”
郁蕓紡的驚訝,似乎更在徐年和張?zhí)焯熘稀?/p>
徐年淡淡地說道:“這不該是我問你嗎?”
育嬰堂,大皇子,漕幫,如今連在京城赫赫有名的九珍樓都摻和了進來。
這小小一個西豐樓,何德何能?
“西豐樓的勾當(dāng),也有你們的一份?不……不對,這說不通,那位張神醫(yī)沒必要做這種事情……所以你們到底怎么會在這里?”
郁蕓紡的迷茫從她的喃喃自語中都能清楚地聽出來。
好心的張?zhí)焯炜丛诔粤诉@么多年九珍樓飯菜的情誼之上,兩手一攤為她解答了疑惑,只不過不全是真話。
“什么效力?。俊?/p>
“我們就是來天水城玩的,湊巧發(fā)現(xiàn)了這西豐樓干著天怒人怨的勾當(dāng),于是我和徐哥決定合力掃除這片骯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