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下官知錯!陛下他可有責(zé)怪您?”
“陛下對本相還算信任,由著本相處理此事。”
張副使心中松了些,可看著宋云初的冷臉,神情再度緊張了起來,“那您打算如何懲罰下官?”
“馮裕送你的那盒珍珠還在嗎?”
“還在?!?/p>
“把那盒珍珠,連同本相府里的那株紅珊瑚還給他,你去告訴他,從今以后不必來宮里當(dāng)差了,他適合滾回老家種地。記著,咱們沒有收他任何東西?!?/p>
“明白!”張副使連忙應(yīng)道,“大人放心,他絕對不敢在外胡說,否則就得留神自個兒腦袋搬家?!?/p>
“不只是他要留神,你也一樣。”
宋云初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扇子,唇角勾起一絲冷冽的弧度,“你交友不慎,險些連累本相名譽(yù),聽好了,本相只姑息你這一回,自己去領(lǐng)三十大板,這事兒算完。今后再敢胡亂收禮,我就廢了你這雙手。”
“是!謝大人輕罰?!?/p>
張副使退出大堂后,便看見楚玉霓從不遠(yuǎn)處走了過來,“副使,出什么事了?聽其他弟兄說,你一進(jìn)來頭上就挨了砸,是被大人罰了嗎?”
“是我有錯,被罰了三十大板?!?/p>
“三十大板?那不得屁股開花?”楚玉霓回想起自己曾被皇帝罰了二十大板,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。
“這已是大人格外開恩了。”
見張副使嘆著氣離去,楚玉霓也不好再問他。
副使不愿明說,可見事情不簡單。
“小楚,你有事嗎?”身后響起宋云初的問話。
楚玉霓轉(zhuǎn)頭應(yīng)道,“屬下聽說您發(fā)火了,便過來看看,張副使平日里對我們還是不錯的?!?/p>
宋云初挑眉,“怎么,你想替他求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