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憐的容兒,你受了委屈了。”常氏連忙勸道,“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,你一定要活著,活著才有希望!”
活著,她才能撈錢。
“我每每想起叔父母,想起姜家,想起沈文淵,我告訴自已,一定要好好活著?!苯菡媲械?。
你們這些人,都沒下地獄。
我豈敢死呢?
“我的容兒啊,等謝凌熙那紈绔厭煩了你,你們還是有機會和離的。你放心,叔母到時候接你回家!”常氏假惺惺陪著掉淚。
恰此時,嬤嬤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。
“容兒,這些就是賬簿和銀契,你都拿回去。其他的你不必操心,生意叔母都替你照顧著呢。”常氏道。
姜容隨手遞給一旁的迎夏,“以后還要再勞煩叔母?!?/p>
“喔對了,聽說迎春沒了?”常氏詢問。她收到消息,迎春死了。
姜容嘆了一口氣,“叔母,我新婚之夜,想不開給謝凌熙下毒,想與他同歸于盡。被他識破,迎春替我頂罪。她是為我而死的……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你以后可不要如此妄為,相信叔母,你遲早能回來!”常氏連忙勸和。
“如今我想明白了。與其我死,不如敗光謝家,報復(fù)謝凌熙。自然不會再如此了?!苯轀\淺點頭。
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。
姜容突然問道,“叔母,怎么不見二哥?”
常氏有兩個兒子。
長子過繼到長房,次子姜文勉,年十七,是個不學(xué)無術(shù)吃喝嫖賭的紈绔。
“這個不成器的東西,昨夜又欠下賭債,那要債的找上門,把你叔父氣的,把他吊起來揍了一頓,今日還起不來床呢?!背J咸崞鸾拿惚銇須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