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時間快到九點,酒店的人員逐漸離開,中式包廂內的小官兒也都換上私服回了給她們準備的廂房。
景稚和阮凌曦坐在包廂內的沙發(fā)上,景稚摸了摸手里襯衫的質感,心嘆這怎么可能不值錢,肯定是在安慰她。
邊上的阮凌曦看向她手里的名片,沉吟道:“這是一個好機會啊~”
“什么好機會?”
景稚的貝齒咬了咬下唇,她連蹙眉都有一種令人憐惜的風情。
阮凌曦看著景稚的眼睛,賣關子道:“你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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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么大家都對飛上枝頭抱有希望么?”
景稚想了一下,垂下眼簾,淡淡問:“因為有人這樣成功過是嗎?”
阮凌曦點點頭,“你的運氣我都要嫉妒了?!?/p>
嫉妒。
是景稚的敏感詞匯。
她因為被人就嫉妒受到的傷害還少么?
她怔怔地看著阮凌曦,說不出話。
阮凌曦看她這個反應,忽然笑了出來,“你怕什么?哪有想害你的人會大大方方承認自已嫉妒你?況且我這種是羨慕來著?!?/p>
聽到這話,景稚暗暗松了一口,“抱歉陵曦,我有一些條件反射,我能感受到你對我是真心好,這種感覺錯不了的?!?/p>
她很真誠地和阮凌曦道歉,同時也闡述自已心中對阮凌曦的看法。
阮凌曦大方一笑,道:“所以你打算怎么洗這件襯衫?感覺不洗也行,總有一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?!?/p>
景稚搖了搖頭,道:“我得清洗干凈,我還是別想那么多,萬一是誤會,那才是要命?!?/p>
“況且,你不是說傅先生很可怕嗎?”
阮凌曦聽了這話,不改說法地點點頭,但又補充道:“可你要是真被看上了,也逃不掉不是?”
夜色正濃,星子點點。
景稚趁著下班時間把襯衫送到了附近好一點的洗衣店,雖說好是好,就是貴了些。
不過這些也都比自已洗壞了好。
夜里她走回酒店,去洗衣店的時候太著急了,以至于她工服都沒有換掉。
到了換衣間,她把自已常服拿出來換掉,也是一件旗袍,只不過不同于工服的煙粉,而是淡雅的素錦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