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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旭博和我戀愛后,經(jīng)常拿著我的錢出去消費,請黃毛幾人吃飯。
無形之中成為了他們之間的老大。
因此聽到張旭博的話后,黃毛下意識地挪開了腳。
張旭博連忙上前將我扶了起來,心疼地問:“小檸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為什么會這樣?”
我一切的委屈都得到了宣泄口。
正打算把事情全盤托出時。
許暢暢忽然上前一步,眼眶微紅,指著我道:
“我只是想試試嫂子頭上的頭紗,誰知她說這頭紗三百萬,我這種窮人連碰都不配碰!”
“不是這樣!旭博,是她先打我的”我指著自己臉上的紅痕急切地說道。
可我話還沒說完,就被黃毛粗暴地打斷。
“就是暢暢說的這樣!旭博,你什么時候見暢暢哭過?我們都多少年兄弟了,你信女人不信我們?”
原本還因我的解釋有些動搖的張旭博,聽到黃毛的話后,目光冰冷地看向我。
“小檸,給暢暢道歉?!?/p>
我呼吸一滯,“憑什么?明明是她打了我,你不長眼睛嗎?”
可無論我怎么辯解,張旭博都只有一句:
“暢暢他們是我的家人,我相信他們,你今天必須給我的家人道歉。”
我臉色蒼白,余光瞥到許暢暢面露得意。
忽然就想起,張旭博第一次帶我見許暢暢他們時說的話。
他說,自己是孤兒院長大的,沒有父母,沒有家人,一個人摸爬滾打走到現(xiàn)在,還好認(rèn)識了許暢暢他們,他們在他心里,就如同家人一般的存在。
后來他幫許暢暢洗內(nèi)褲,還在車子副駕上貼上“許暢暢專屬”。
我質(zhì)問他時,他總是無奈地說:“別鬧了小檸,暢暢是我的家人,我一直拿她當(dāng)妹妹。”
后來他說得多了,我也就信了。
也正因為他這么說,我才一直對許暢暢和顏悅色,之前許暢暢借了我的高奢包去參加公司晚宴,把包弄臟了,我也沒怪她。
可這次我真的忍不了了。
我看向張旭博,表情失望地說:“既然如此,那就分手吧,這婚也別結(jié)了?!?/p>
說完后,我直接提起裙子,想要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