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爺們?nèi)胱螅渌逦恍」賰憾奸_始忙碌起來。
靠背景墻的是主座,對側(cè)是副主座,右主賓,左副賓。
商時序坐到主賓位后,身旁過來一個身材娉婷的小官兒正要為他解開餐巾花,卻沒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。
沈硯知瞥見,朝身邊站著的一位戴金絲框眼鏡的小官兒低語了一句。
小官兒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兒身旁,暗暗說了什么,那名小官兒先是驚訝,然后漸漸委屈。
當即,景稚眼睜睜看著她從自已身邊抹著眼淚出去了。
景稚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阮凌曦走到景稚身邊,悄聲解釋:“她噴了香水,以為能得到公子們的好感,但貴賓席的商公子不喜歡香水味,沈公子看見了就讓人她趕走了?!?/p>
景稚嘴巴微張,眼神尋到主賓位,試探地問:“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賓位的先生嗎?”
阮凌曦微微點頭,將景稚拉到自已身邊來些,竊竊私語一般逐一介紹道:
“你剛來,可能不清楚,傅、沈、宋、江四大家族,主賓位的是商時序公子,他是宋家的子弟,為什么不姓宋,其中緣由我也不清楚?!?/p>
“副賓位的是江家的子弟,周淙也公子,我倒是知曉他為什么不姓江。”
“為什么吖?”
“因為他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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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外孫,母親是江家的,父親是南城周家的,不過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?!?/p>
“平常他才是坐在主賓位的那個,但他隨性溫和,又和商公子關系向來要好,商公子與他不分那么多?!?/p>
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兩位公子。
從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商時序的正臉,一雙桃花眼卻疏離淡漠,浸染了些許高不可攀感。
但他的嘴角始終有一抹淡笑,西裝領帶挺闊,襯得他衣冠楚楚,五官出挑得讓人覺得他要是不繼承家產(chǎn)便可以去內(nèi)娛發(fā)展。
而周淙也雖只能看到側(cè)臉,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頜給人一種不羈少爺?shù)募軇?,隨性溫和看不出,倒是讓人感覺是霸王龍一般難以馴服的少爺。
可偏偏他的手腕處還纏著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,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褻瀆。
“還有副主座上的公子,他是沈家的子弟,沈硯知公子,你別看他面上言笑溫和,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?!?/p>
“別說我們這群人里有世家來的千金,但凡招惹了他,家里說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產(chǎn)了,以前有個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兒,下場可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