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下來,輕撫沈云舒的臉頰,“乖,忍一忍,很快就過了?!?/p>
荒唐!
實(shí)在是太荒唐了!
“你這個虛偽無恥的混蛋!”
沈云舒一口唾沫吐到孟聽南臉上,“這些年你無數(shù)次罵我爸狗眼看人低,背地里搶沈家生意,叫囂著要吞并沈氏,怎么,都忘了嗎?現(xiàn)在伯父長伯父短的,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?”
“云舒姐,你實(shí)在太過分了!”
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戲的林溪走了出來,“南哥跟你好歹多年夫妻,就算你想要報復(fù)他,也不必用這樣顛倒黑白的方式吧?”
“叔叔,你不要聽云舒姐亂說?!?/p>
她挽住沈父的手,可憐兮兮地懇求,“我跟南哥真的只有兄妹情,他是什么人我最了解,絕不可能做出背后詆毀人的事?!?/p>
“爸爸相信你,”沈父說完,又看向孟聽南,“如何處置沈云舒,你有什么想法嗎?”
“她是您養(yǎng)大的,您做主就好?!?/p>
“我記得,云舒姐有幽閉恐懼癥吧”
林溪狀似無意開口。
沈云舒渾身一震!
沈父有個嗜好斗狗的客戶,還私下弄了一個很大的斗獸場,那些輸了或者病了的狗,就會被扔進(jìn)黑臭的鐵籠子里等死。
斗狗本就兇狠,一天天地餓下去,會變得無比殘暴。
沈云舒做夢也沒想到,自己會有一天被父親和未婚夫聯(lián)手送進(jìn)那里。
“不,不要!我錯了!”
“爸爸,聽南,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?我保證會離你們遠(yuǎn)遠(yuǎn)的,網(wǎng)上的事我也可以出面,無論你們想讓我怎么說都行,別把我送進(jìn)去?!?/p>
她拼命求饒,眼淚糊了滿臉。
可孟聽南也只是皺了皺眉,“只是進(jìn)去待幾天而已,這件事我必須對沈家和溪溪有個交代,云舒你放心,無論你是什么身份,我都會娶你,婚禮前我會來接你回家?!?/p>
“孟聽——嗚!嗚!”
沈云舒的慘叫被膠帶封住,四個彪形大漢無情地將她扔進(jìn)了最深處的狗籠子里。
吼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