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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海大橋上。
一輛邁巴赫s680疾馳飛過,薄景初緊抿著唇,汗水順著他挺拔的鼻梁滑落。
滴答、滴答。
快一點,再快一點。
他要馬上見到溫頌宜,確認她的安全。
十個小時前,海邊。
薄景初掏空了薄家將近全部的現(xiàn)金流,才終于讓王興和松了口。
王興和的鞭子上沾滿了血,看到薄景初顫動的瞳孔,他不屑地哼笑,
“原來,高傲狠辣的港城太子爺,也會為愛低頭?”
“你答應(yīng)我的,讓醫(yī)療隊馬上給頌宜醫(yī)治?!?/p>
薄景初攥緊拳頭,眼底一片血紅。
“好啊,我王興和一向說話算話,正好讓她留在這里當人質(zhì),直到薄氏集團把錢打過來?!?/p>
“我來做人質(zhì),你放她走?!北【俺趵淅浯驍?。
王興和愣了一下,隨即開懷大笑,“好啊,能讓薄總親自做人質(zhì),我求之不得?!?/p>
可下一秒,他的眼神倏然變得陰沉,指向林予瑤,“但她要留下,我剛剛聽到了,這個女人,懷著你的種?!?/p>
薄景初眼神一沉,“可以?!?/p>
他抱起林予瑤,被王興和的人關(guān)到暗無天日的倉庫中。
黑暗之中,男人劍眉緊蹙。
溫頌宜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一直在他腦海中反復(fù)映現(xiàn)。
他坐在倉庫門邊,一動也不動,像一尊雕像。
林予瑤咬了咬唇,“景初,你為什么要答應(yīng)王興和,整整五百億”
薄景初沒有回答,只是靜靜看著門縫中透出的亮光。
從那一抹亮光中描摹那個模糊的身影。
后來,天漸漸暗了,連那一抹光也消失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