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硯舟這小子一看就行。”
行不行的,他還真沒試過。
“你他媽的腦子里怎么就只有這么點事?”顧硯舟有些不滿,“我之前一直把雋哥當(dāng)成哥哥,誰會想到和自己的哥哥做這種事情?”
鄭初黎眼神曖昧地掃視了他一眼:“你小子,裝什么裝?!?/p>
顧硯舟:“……”
“行了,我言盡于此,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考慮去吧。”鄭初黎又打了個哈欠,他的作息時間一向很穩(wěn)定,今天已經(jīng)算是熬夜了。
顧硯舟也沒打算繼續(xù)折騰他,他坐在床邊,披上了一件夾克,從鄭初黎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,還有打火機。
鄭初黎困得睜不開眼睛,迷迷糊糊的,知道對方大概在干什么,但是也沒什么力氣阻止了。
算了,反正順走他東西的事情顧硯舟也不止做過一次兩次了。
他在黑暗中伸出了一根中指,低聲模模糊糊地咒罵了一句:“chusheng?!?/p>
秋夜里有些涼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了凌晨十二點,顧硯舟在走廊上踱步。
他不會吸煙,第一口抽到喉腔里的時候難受地咳了好幾聲。
烏云遮月,幾顆星星點綴著夜空,不至于讓這夜幕那么單調(diào)。
“喜歡許雋意。”
顧硯舟喃喃一聲。
寬大的外套披在肩上,他用中指和食指夾著香煙,垂著頭,額發(fā)在微弱的燈光下投出了一小排陰影。
乍一看還以為是個熟練的老煙槍。
“可是他喜歡林溪?!?/p>
顧硯舟又喃喃道。
這樣錯綜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讓他一瞬間感到有些慌亂,但是片刻之后又平復(fù)了下來。
“但是他們又沒結(jié)婚?!鳖櫝幹坂止镜?,“甚至沒在一起。”
所以他為什么不能出動出擊?
他又不是第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