嶄新的制式鎧甲,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鋒利的橫刀、長槍,在火把的映照下,閃爍著森冷的寒光。
還有那幾大箱的臂弩和箭矢,每一支,都足以洞穿最堅硬的甲胄。
這些裝備,別說裝備他們?nèi)俣嗳?,就算是再擴充一倍,都綽綽有余。
“發(fā)財了!這下真的發(fā)財了!”
弟兄們撫摸著這些精良的兵器,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嘴。
有了這些東西,他們陷陣營,才算是真正鳥槍換炮,脫胎換骨。
陸沉看著眼前這熱火朝天的景象,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。
他走到劉黃三身邊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老劉,安排人,清點物資,重新入庫?!?/p>
“另外,派出斥候,以礦洞為中心,向外偵查五十里,我要知道周圍的一草一木。”
“還有,從今天起,加強警戒,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礦洞。”
“明白!”
劉黃三領命而去。
陸沉又看向豁牙子。
“你,帶著你手下的弟兄,負責礦洞的防御工事。陷阱、暗哨,能用的手段,都給我用上?!?/p>
“我要把這里,打造成一個針扎不進,水潑不進的鐵桶?!?/p>
“是,頭兒!”
豁牙子一捶胸口,也轉(zhuǎn)身去忙活了。
安排完一切,陸沉獨自一人,走到了礦洞的深處。
他需要好好規(guī)劃一下,接下來的路,該怎么走。
……
云州馬場的爆炸,撼動了整個北涼。
消息傳到京城時,已經(jīng)是三天后。
鎮(zhèn)北侯府。
“砰!”
一只價值千金的汝窯茶杯,被狠狠地摔在地上,碎成了無數(shù)片。
“啊啊?。?!”
鎮(zhèn)北侯,這位在朝堂之上,喜怒從不形于色的大雍柱石,此刻卻像一頭發(fā)了瘋的野獸,在書房里,瘋狂地咆哮著。
他砸掉了書案上的筆墨紙硯,掀翻了博古架上的古玩珍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