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煙攏了攏長發(fā),苦笑一聲,“你可別怪硯之,是我沒要這個身份的,我不想給他帶來困擾。”
“可這樣對你不公平,你跟了他十年,他必須給你一個交待?!辟R陽聽著就心疼,不愿她這么委曲求全。
“賀陽,你剛才還答應過我不插手我和硯之的事情?!鄙蛲駸煁舌恋氐伤谎?,“這就做不到了?”
賀陽一噎,郁悶地執(zhí)起一旁的酒杯悶了一口,“好,我以后不過問了?!?/p>
沈婉煙嘆了一口氣,看著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,燈光,鮮花,環(huán)境的烘托之下,她的確美得讓人心動。
賀陽抬起頭,沈婉煙就像是一幅被框在框架里的油畫,讓他一時挪不開眼睛。
許久,沈婉煙才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,回頭看向他,賀陽的心跳頓時雷動如鼓,有一種二八少年的心思被看穿的慌亂感。
沈婉煙垂下眸,看著身邊的茶杯,她握了握,飲了一口茶。
賀陽抬頭看著她那般自然地喝顧硯之喝過的茶杯,他即便有醋意也發(fā)泄不出。
同喝一個茶杯算什么?顧硯之和沈婉煙早已經是夫妻般的相處了,她的美,她的嫵媚,她在顧硯之面前,早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。
賀陽幾乎能想象一些畫面,但他不敢深想,他怕那樣他會控制不住自己。
一頓飯后,賀陽喝醉了,沈婉煙讓保姆車駛過來,她送他回家。
坐在車里,賀陽的腦袋靠在沈婉煙的肩膀上,沈婉煙先是有些錯愕,但她沒有推開他。
賀陽并沒有不清醒,此刻,他利用醉意享受心中女神的溫柔,他覺得大醉一場也是值得的。
把賀陽送回家后,沈婉煙攏了一把額際的長發(fā),顯然有些煩悶之意。
“回家?!彼緳C說道。
時間飛快,年前的忙碌,更顯得時間匆匆。
蘇晚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,梁思敏的電話打了進來,提醒她顧氏醫(yī)藥集團成立基金會的時間就在明天了。
蘇晚看了一眼日歷,和她聊了幾句明天的事宜,投入了工作之中。
稍后開會,周北洋的團隊過來了,他們討論著腦機項目的幾項民用項目,目前腦機的研究尚在開發(fā),但有幾個方向已經具備成熟,比如治療失眠,以及助力聽覺。
“顧總有意分開這些研究項目,形成獨立研究團隊,目前在招攬科研學者加入?!敝鼙毖笳f道。
姚菲的目光猛地亮了,她抬起頭看向周北洋,“周副總,以后每個民用項目都可以成為獨立項目是嗎?”
“是的。”周北洋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