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啊,怎么了?”朱恒裕笑著看著眼前的演講人,甚至還環(huán)顧一圈,將周圍的人都看了個遍,“有點意思啊?!?/p>
“這個家伙是誰???”一名女子詢問道,此時演講人的臉色都已經(jīng)蒼白了,哪有時間回答女子的問題。
“朱恒裕隊長,您怎么來了?”演講人一臉尷尬的看著朱恒裕。
“我來聽你的演講啊,我聽你講的不錯啊?!敝旌阍Pα诵Γ袄^續(xù),我還要聽呢?!?/p>
“不了,您在我就不說了。”演講人一臉尷尬的說道。
“為啥不說了?”旁邊的一位大媽問道,“我們還要聽呢?”
“喂,你不會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朱恒裕先生是誰吧?”一名白人也是立刻拉住了這位黑人大媽。
“誰?。俊焙谌舜髬寘s不以為然,“除非他是皇朝公會的?!?/p>
“他就是當(dāng)今人類天花板的朱恒裕隊長?!卑兹藷o奈的嘆了口氣說道。
“什么?!”大媽的聲音響徹整個云霄,“你就是那個朱恒裕隊長,你都被皇朝公會通緝了,你還敢出來?”
“完了?!卑兹藷o奈的離開了這里。
“通緝我嗎?”朱恒裕笑了笑,“原來我已經(jīng)是通緝犯了。”朱恒裕笑著看了眼演講人,下一秒,演講人就人首分離了。
“呵呵,記住了,這個皇朝公會怎么樣都行,你們可要擦亮眼睛,不要被騙了還不知道?!敝旌阍Pα诵Γ斑@個家伙的家屬要是想要賠償,叫他們來找我朱恒裕,我給他們批條子發(fā)撫恤金?!敝旌阍Uf完,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這里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朱恒裕一個電話打到了姜湯那邊。
“怎么了?有事找我嗎?”姜湯詢問道,“好事還是壞事啊?”
“那當(dāng)然是壞事咯?!敝旌阍Pα诵?,“姜老我想問你一下,你們那邊的物資還夠嗎?”
“這點我其實沒有去詢問過,怎么了?物資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姜湯問道。
“嗯,我剛剛聽到一個皇朝公會的人在那里演講,演講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臺下聽演講的人能夠知道加入皇朝公會,最終讓這群民眾選擇皇朝公會而并非政府?!敝旌阍偛诺氖虑楦嬖V了姜湯,后者聽完也是臉色鐵青。
“你想告訴我的是,皇朝公會已經(jīng)有人到下面去召集民心了?”姜湯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嗯,不過除了這個,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問?!敝旌阍MnD了一下,“我們的物資供給是不是出問題了?為什么現(xiàn)在大部分的糧食供給都是皇朝公會在弄?”朱恒裕質(zhì)問道,而姜湯也是聽出來朱恒裕這段話的意思了。
“我知道了,這件事情我會去調(diào)查清楚的,今天就會給你答復(fù)。”姜湯說道。
“那就多多勞煩姜老了?!敝旌阍|c了點頭,隨后掛掉了電話,現(xiàn)在朱恒??蓻]有心思去逛紐約了,他現(xiàn)在只想回到會議室找到沈杰幾人,他需要自己也去親自調(diào)查一下這件事情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此時的姜湯,在朱恒裕掛掉電話以后也是立刻找來了蔡振龍。
“姜老,您找我?”蔡振龍走了進(jìn)來,姜湯示意蔡振龍將門關(guān)上,蔡振龍也是立刻將門關(guān)上,此時的書房內(nèi),就只有姜湯和蔡振龍兩個人。
“振龍我有個嚴(yán)肅的問題要問你,你要如實回答我。”姜湯表情嚴(yán)肅的看著蔡振龍,這讓蔡振龍看了都感覺背后發(fā)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