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鏡被強行帶走了,禪房內(nèi)恢復了安靜。
玄紫跪在地上,哭著為玄鏡求情。
“師祖,師父是被冤枉的!一定是柳清塵這個賤人搞的鬼!”
玄苦大師冷冷瞥了她一眼:“拖出去,掌嘴二十,禁足一月。”
立刻有僧人上前,捂住玄紫的嘴將她拖了下去。
整個金山寺,風聲鶴唳。
圣僧被廢,舍利被污,這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仙門百家。
金山寺的聲望,一落千丈。
而我,成了整個事件的中心。
長老們對我態(tài)度微妙,既同情,又忌憚。
他們將我安置在后山一處清凈的院落,派人好生照看,名為保護,實為監(jiān)視。
我樂得清閑,每日誦經(jīng)養(yǎng)神,穩(wěn)固體內(nèi)暴漲的妖力。
半月后,金山寺的狀況越來越糟。
被妖氣污染的舍利子,不斷侵蝕著整座山的靈脈。
山中草木枯萎,靈氣渾濁,甚至有道行低的弟子開始心性大亂,舉止瘋癲。
金山寺,正在從一個佛門圣地,慢慢變成一座妖窟。
長老們愁眉不展,用盡了辦法也無法凈化舍利子。
最終,玄苦大師再次找到了我,他看上去比半月前蒼老了十歲。
“清塵,那名叫赤月的冤魂可還找過你?”
我點點頭,面露悲憫:“找過。她說,她恨意難平,除非大仇得報,否則就要拉著整座金山寺陪葬。”
玄苦大師閉上眼,滿臉痛苦。
“難道真的沒有化解之法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