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呢?!比~薄心瞥眼他滿是鮮血的手腕,她抽了張shi巾擦去掌心的痕跡,重新拿起吹風(fēng)機。
“嘶——”吹到一半,司韶推開她,捂著頭,哪有人定著點吹的。
罪魁禍?zhǔn)淄耆珱]有傷害他人的自覺,反而道:“乖一點不好嗎?”
“你是故意?!”司韶瞪她。
“生氣的樣子比不理人的樣子可愛多了。”
葉薄心放下吹風(fēng)機,取了藥箱放在桌上,她舉起消毒噴霧往司韶手腕上噴了幾下,后者倒吸一口冷氣,臉色扭曲倒比故意繃著個冷臉有意思多了。
司韶很認真的發(fā)問:“你是什么變態(tài)嗎?”
他不是不能反抗,而是還處于誤會葉薄心的愧疚中,他本能地沒有拼盡全力反抗。
然而,他從頭到尾都不愿意臣服葉薄心。
他清楚她在向他預(yù)告這只是開始,同樣,他也不會接受。
“為什么是我?”
他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?總不會是對他有感情。
“有些事情就是注定了?!比~薄心撫上他的臉,指腹在碧藍眼眸下摩挲:“你生來就該是我的?!?/p>
司韶反駁:“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,是自由的?!?/p>
“但你不是?!?/p>
“你屬于我。”
“無論你是反抗還是順從,都不會改變事情的結(jié)局。為了少吃點苦頭,我建議選擇后者?!?/p>
葉薄心帶著笑,語氣很輕,卻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今天就到這里?!?/p>
葉薄心向司韶的手腕噴藥劑,不一會兒蹭破的皮膚愈合如初。
兩人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,說再多也不會改變現(xiàn)狀。
晚上,司韶渾身僵硬地躺在葉薄心的床上。
盡管知道今天晚上什么都不會發(fā)生,他還是難以入眠。
他從未與人一起同睡過!
葉薄心靠在床上,她用半個小時聯(lián)網(wǎng)處理完工作,拿出一本書來看,發(fā)現(xiàn)司韶還沒睡著,提醒道:“你要是睡不著,可以吃兩片安眠藥?!?/p>
司韶:
“安眠藥是有副作用的。”
葉薄心:“我知道,可你不是睡不著?”
司韶:“我不習(xí)慣和別人誰在一張床上。”
“我也不習(xí)慣?!?/p>
司韶心里一喜,接著迎頭接了一盆涼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