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想而知,沒推動(dòng)。
司韶都沒有時(shí)間想別的,雙手就再次被銀鏈?zhǔn)谝黄?,被葉薄心按在相貼的下腹。
接著就是在清醒的狀態(tài)下,司韶邊掙扎邊染上了半身紅痕。
冷白的畫布上分散著濃度不一的紅,看上去即漂亮又糜艷。
司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,他都快瘋了,大腦的神經(jīng)緊繃成一條蓄滿力的弓弦,如同他此刻的狀態(tài)。
即是抗拒,又是受不住地躲避,他不斷地往后縮。稍稍遠(yuǎn)離一段距離,他一口氣還沒松完,小腿上突然出現(xiàn)一股力道,徑直把他拖了回去,反倒比逃離前的距離更近。
后來的事,司韶根本就不敢回憶。
他們什么都沒有做,但卻比什么都做了還要欲。
第三次了。
昨晚是手,接著是早上,司韶抵了抵口腔內(nèi)壁。
還有下午,兼并前兩次的方式,他擦了擦嘴角,不可避免被葉薄心的動(dòng)作影響到。
她只是簡單抿了一口魚湯,沒有半分旖旎。
但司韶很難不想到他自己,他不知道下午有沒有在她面前露出不堪的模樣,后悔和痛苦翻來覆去地煎著心臟。
他怎么就沒更用力地反抗呢?!
他該拼死抗拒她的,而不是在武力壓迫和欲色旋渦中被動(dòng)沉淪。
不該這樣的!
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
司韶真的快要被掙扎的情緒折磨瘋了。
理智與行為發(fā)生沖突,本人才是最痛苦的。
因?yàn)樗且粋€(gè)人,有著作為人的底線,理智清醒地守著線,行為卻在線上反復(fù)橫跳。
道德感越高,越重情意,越在正義的人,痛苦就越深。
司韶沒有辦法接受,他喜歡葉薄心的事實(shí)。
或者說,即便他接受事件本身,也只會(huì)壓抑在最深的心底,不能表露出來。
他不可以接受她的碰觸,只能拼盡全力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