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
葉薄心壓下不合時宜的思慮,專心在冷白的畫布上親口留下印記。
不斷涌入視野的數據充盈著司韶的大腦,理智仿佛抽離大腦,獨立于身體運轉,他依然能感受到從身體中傳來的酥癢親密,但卻無法分出精力阻止她。
司韶將身體的掌控權交給本能。
他認定自己的潛意識也是抗拒葉薄心的。
但事實卻是,他的身體并沒有躲避她的碰觸,無論是熱烈狠重的撕咬還是輕柔舔舐的愛撫,他照單全收,半點沒有躲避。
而他的理智正在被數據占據,全然顧不上其他。
衛(wèi)衣寬大,但也礙事。
葉薄心捏住領口,往外一撕,力道足以讓t恤分成兩半,也足以拽落襯衫上的扣子。
但卻撕出了衛(wèi)衣衣領的一道小口。
果然,布料結實。
葉薄心摸了摸額間的銀紋,手上多了一把剪刀。
她本來是想用匕首,銀色的刀身很適合在冷白的畫布上游走,但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前兩次太過強硬,導致司韶抗拒她的過程中精神異常痛苦。
現在她用凰天的數據庫吊著他,他不會陷入痛苦中,只會在歡愉中被她拉入欲望的旋渦。
紅眸正對著充滿數據的大屏,冰冷無機質的光芒劃過。
對司韶而言,巨幕上充斥著他需要的數據,而在葉薄心眼中,此刻它成為了一張巨大的鏡子,上面正倒映著她將人抱在懷中,剪刀從衛(wèi)衣領口剪下的畫面。
破爛的布條掛在完美的畫布上是一種別樣的視覺享受,但白天葉薄心看過了,晚上那些破爛的布條就不配與緊致的完美放在一起。
她清理完上半部分,并攏的膝蓋頂開懷中人的大腿,一本正經地剪斷腰帶,露出掩藏其中的腰鏈,它緊貼著腰腹被緊緊地勒住,人魚線上一道明顯的紅印如同將魚尾攔腰斬斷。
早上的黑色布料臟了,下午的也臟了,它們最后的歸宿是垃圾桶。
而晚上的胖次沒有臟,它碎成無數個布條,散亂在沙發(fā)上。
不知道為什么,司韶發(fā)現自己掌握數據的速度變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