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動人之色
很快手術室的門開了,楊主任帶著呼吸機被送入了icu密切監(jiān)測,楊澤硯進不去只能在玻璃門外面看著父親。
江主任道:“楊團長你放心吧,楊主任只需要好好休養(yǎng)很快就能恢復?!?/p>
楊澤硯懸著的心終于是落下了,他看了看手表的時間,已經晚上六點了。
這邊饒雪還在勸說杜若夏:“妹妹,你要是跟著江主任學習肯定受益匪淺,你真的不留下來學醫(yī)嗎?”
饒雪覺得杜若夏去下鄉(xiāng)當知青簡直就是埋沒了她的一身本領,太可惜了。
“不了,如果后面我真的適合這條路,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,只是當下的我,還不想走這條路。”
杜若夏的眼睛里透露著堅定。
饒雪覺得她很有想法,完全不像是十七歲的小女孩,實在是太成熟穩(wěn)重了。
杜若夏清楚時代的發(fā)展軌跡,再過兩年就恢復高考了,如果到時候她想學醫(yī),屆時她可以通過高考考上醫(yī)學院成為一名醫(yī)生。
不過現在嘛……
前世的自己二十九歲博士畢業(yè),繼而在市中心醫(yī)院順利升為副主任醫(yī)師,牛馬生活過了十年,不到四十歲就猝死,她還從沒有真正去享受過生活。
現在老天爺給她重生的機會,她想先好好地吃喝玩樂一番再說后面學醫(yī)的事情。
饒雪見狀也自知是勸說不了,恰好護士那邊在喊她,她就先過去忙了。
就在杜若夏要回家的時候,楊澤硯叫住了她——
“杜姑娘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謝謝你救了我父親,為表感謝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?”
說起吃飯,杜若夏肚子咕咕叫起來,還真有點餓了。
杜若夏以為會直奔國營飯店干飯,沒想到路過供銷社的時候楊澤硯居然停了下來。
“怎么?走不動了?”杜若夏問。
她此時心里還在想,這男人穿著軍裝瞧著龍馬精神,體力這么差?咋走幾步路就累?
“給你買兩身衣服吧?!?/p>
楊澤硯看見了杜若夏衣服上的血跡,她是父親的救命恩人,怎么感謝都不為過。
“沒想到你還怪細心?!倍湃粝男α诵Γ铧c都要忘記自己還穿著這身血跡斑斑的衣服。
一會兒要去飯店吃飯,這身衣服穿過去確實是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