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詫異地抬眸。
被白麒眉眼間的溫潤神圣感晃了一下。
她垂了下眼皮,道:“你也說了,你精神污染值有些上漲?!?/p>
“精神污染會影響人情緒,所以你剛才才會沖動?!?/p>
“你等冷靜了,考慮清楚了,再說吧?!?/p>
白麒薄唇微動。
楚禾笑了下,道:“放心,我可以繼續(xù)當你的擋箭牌。”
“但有一點,你得答應我?!?/p>
白麒眸色漸漸沉寂。
“……什么?”
“若你遇見了喜歡的人,先和我解除婚約?!?/p>
“我討厭麻煩,不許搞得我棒打鴛鴦一樣,讓人再打到我門上來?!?/p>
白麒收了精神體,解開紐扣,在脖子上劃了一道。
他不想再從楚禾嘴里聽到任何話。
俯身,按住她腦袋,將她的嘴唇貼在傷口上。
“多喝點,這段時間中央白塔忙,我不一定能及時回來?!?/p>
楚禾想說她覺醒了凈化技能,或許能對抗污染癥。
白麒發(fā)現(xiàn)她掙扎,不容分說將她禁錮在懷里,道:“喝吧?!?/p>
楚禾覺得他情緒不對,拗不過,吸了幾口。
頸間傳來她唇瓣柔軟的觸感,還有吸食時牙齒觸碰的痛癢,白麒仰了仰頭。
“長官,該走了。”
副官硬著頭皮叫了一聲。
怎么又抱在一起了。
一直以來,他家長官都以那身禁欲的神圣感氣質(zhì),迷得中央?yún)^(qū)的姑娘們欲罷不能。
現(xiàn)在真該讓她們也來看看,這是哪門子禁欲。
莫非……
他摩挲著下巴看了眼白麒。
禁欲太久了,憋得狠了?
他覺得自己想得很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