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家整理了一間空置的屋子,經(jīng)過一晚的處理,打造了個臨時的無菌室。
聽著屋子里傳來顧硯舟的嗚咽聲,門外的人揪心、擔(dān)憂,也只能干著急。
陸夏枝給他捆綁著手腳,就是生怕他掙扎。
生開膝蓋,用銀針封穴,再用草藥止血,將碎片一點點地清理。
這漫長的過程,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。
但顧硯舟很能忍,明明痛得冷汗涔涔,幾乎沒什么嘶吼嚎叫。
余光瞥見顧硯舟發(fā)白的雙唇。
“你要是疼的話可以說點什么轉(zhuǎn)移注意力?!?/p>
顧硯舟嘴角噙著壞笑,故意調(diào)侃陸夏枝。
“你親我一下,我就不疼了?!?/p>
陸夏枝怒瞪了顧硯舟一眼,都這個時候了,顧硯舟還有心思開玩笑?
都說顧硯舟兇名在外,為人冷漠。
原書中因為陸時薇在他落魄潦倒之時救過他,屢獲他的芳心。
現(xiàn)在陸夏枝還沒成功幫顧硯舟治療好腿,他怎么完全不像書中那樣?
想到原書顧硯舟為了陸時薇不斷折磨她,陸夏枝頓時打了個冷顫。
陸夏枝俯身朝著顧硯舟逼近。
顧硯舟瞳孔震驚,逐漸放大占據(jù)整個視線的臉,帶來仿佛窒息般的錯覺。
還說不喜歡,真是……
顧硯舟閉上眼睛,幾秒后,沒有柔軟的觸感。
下巴被人擒住,撬開嘴巴。
顧硯舟察覺不對勁已經(jīng)遲了,他瞪大眼睛。
哪里有什么吻,視線中陸夏枝一臉壞笑。
一團棉布將他嘴巴給堵死了。
“這下痛也叫不出來了。”
只要顧硯舟是清醒的,能方便陸夏枝捕捉到他的神經(jīng)反應(yīng)就行。
屋外的人神色緊張擔(dān)憂,在客廳里來回走動,心緒不定。
顧老夫人說道:“你們也別走來走去,坐下來安靜等吧,我看阿枝多慮了,哪會有什么人來搗亂。”
顧老夫人的話音剛落,忽然顧家的保姆慌張地跑了進來。
“先生夫人……外面……外面……”
顧老夫人神色驟變:“不會這么烏鴉嘴吧!,怕啥來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