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京澤摟的緊,幾乎是禁錮的姿勢。
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,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額發(fā),聲音低沉得只有兩人能聽見。
“你剛才和他聊了什么?聊得那么開心?”
謝婉婉被迫仰起頭看著他,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和占有欲,但嘴上卻不肯服軟,這讓她忍不住想多逗弄一下他。
于是她微微低下頭,一臉無辜的說道。
“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?我說那么大聲,你都沒有聽到嗎?”
顧京澤就聽到一句“邀請我嗎?權(quán)少爺,這不太合適吧?”,其他什么都沒有聽見。
這能聽出什么嗎?
“我什么都沒有聽到?!?/p>
“哦?”謝婉婉一臉笑意,一副無辜的表情,“真的什么都沒有聽到嗎?”
“嗯?!?/p>
見權(quán)卿曜好像真的不知道,謝婉婉也就不逗他了。
“沒什么啊,就隨便聊聊。權(quán)小少爺挺有趣的,不像某些人,整天板著張臉,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?!?/p>
顧京澤摟著她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,兩人隨著音樂緩慢移動,看似優(yōu)雅,實則暗流涌動。
“有趣?”顧京澤從鼻腔里發(fā)出一聲輕哼,語氣危險,“看來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,讓你有空覺得別人有趣?”
他的指尖在她腰側(cè)輕輕摩挲了一下,帶起一陣細微的戰(zhàn)栗。
謝婉婉臉上有些發(fā)燙,試圖往后仰拉開一點距離,卻被他摟得更緊。
“顧京澤,你講點道理好不好?”謝婉婉小聲抗議,指尖下意識地摳了一下他西裝的肩線。
“跳個舞而已,而且我不是沒答應他嘛……”
謝婉婉知道他會吃醋,所以權(quán)卿曜邀請自己的時候,她的態(tài)度還是很明顯的。
要是以前,她可是真的會配合權(quán)卿曜,演一出好戲的。
“那是因為我過來了?!鳖櫨傻拖骂^,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垂,聲音喑啞,帶著滾燙的醋意,“如果我沒過來,你是不是就跟他跳了?嗯?”
最后一個“嗯”字尾音上揚,帶著濃濃的威脅和不滿。
謝婉婉被他這直白的醋意弄得有些招架不住,心跳越來越快。她
因為湊的太近了,讓謝婉婉想起了在青城游樂園的那個吻。
莫名的有些燥熱,所以想推開他,和他保持一點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