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回家后,我就一頭扎在房間里,連續(xù)幾天都鮮少與人交流。
甚至連許安寧當著我的面咳得厲害,都被我統(tǒng)統(tǒng)無視。
我知道許安寧從小體弱落下了病根,天氣稍冷就劇烈咳嗽。
以前我為了給她補身體,專門去找老中醫(yī)開了房子,去天山上冒著生命危險去采下雪蓮,為她熬湯喝,才將她的病癥給去除。
可即便如此,她卻一點不感激。
我只是想在她喝完湯后,給她擦一下嘴角,她都會像觸電般直接躲開我半米遠。
甚至氣到連摔十幾個碗碟,光著腳站在碎瓷片上威脅我。
“如果你再動我一下,我就再也不吃你給的東西!直到餓死!”
可如今,眼看著我一點都沒有在乎她的意思,許安寧卻坐不住了。
她在某天我要出門時,目光沉沉將我攔下,“林時聿,你在欲擒故縱些什么?”
我不理解她的意思,“你說什么?”
“林家的男人若不與福星女結(jié)合生子,就會慘死在二十六歲,你為什么不來求我,反而一直裝出高冷的樣子?”
許安寧目光審視,似乎覺得我在以退為進,引起她的注意。
我有些想笑,卻只淡淡地說,“讓開,我還有事,沒功夫和你在這兒耗。”
“你有這個閑心,不如好好去哄哄林云墨,讓他多看你兩眼不是更好嗎?”
許安寧面色先是沉了沉,片刻后卻笑出了聲。
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“你果然是在嫉妒?!?/p>
她頓了頓,居然握住我的手,“你放心,雖然我現(xiàn)在在云墨身邊,可我也不會真的讓你死。”
“大不了在你二十六歲前,我和你辦一場婚禮,但是孩子,我還是要跟云墨生的。”
“如果你對他好,我或許可以獎勵你給他當一天爸爸?!?/p>
我?guī)缀跤每疮傋拥难凵窨粗?,“你瘋了?我們前幾天才見第一次面,你在亂七八糟說些什么,我們好像不熟吧?”
許安寧瞬間噎住了。
而我沒有絲毫停頓地轉(zhuǎn)身,離開。
她惱羞成怒,提高聲音道。
“你騙人,你明明在第一次見到我時,就喜歡上我了!”
“否則你怎么會等詛咒發(fā)作時,你會后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