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頭野豬,就算拿來吃,也能吃很久了!
尤其是豬身上的油,那才是過冬的好寶貝!
二麻子越看越是眼紅,忽的咬牙,招呼上兩個親信:“跟我走,我們?nèi)枂柷闆r。”
……
瞧見近了,二麻子當即呵道。
“你們兩個站??!這野豬是你們從哪里弄來的?”
二麻子的話就是最明確的態(tài)度,緊隨的兩個親信會意,當即擋在了道路兩側,防止秦少瑯和楚武逃走。
眼見被人堵住了路,秦少瑯直接將手中的豬肉放在地上,按住了腰間的佩刀。
“和你們有什么關系?”
二麻子眼底閃過一絲不屑,就憑秦少瑯這瘦弱的體格,基本為零的狩獵經(jīng)驗,頂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,運氣好罷了。
若能知道他們是在哪里撞的大運,以他獵隊隊長的身份,連年深入山林打獵的經(jīng)驗,怎么著也能弄來頭野豬。
過冬是不用愁了。
“我問你在哪里抓的野豬,回答我的問題!”
如此氣勢洶洶的呵斥,給秦少瑯都整不會了。
他現(xiàn)在很是好奇,二麻子為什么會有如此十足的底氣,像盤問犯人一樣,盤問他的事情。
按著佩刀的手微微用力,他已經(jīng)做好了交戰(zhàn)的準備。
“我拒絕回答,你又能如何?”
二麻子自然瞥見了秦少瑯滿是警惕的動作,但他的眼底寫滿了不屑。
一個“廢物郎中”而已,能有什么手段?
難道他的速度,還能比得過自己這老獵戶?
突然探手摸向腰間,旋即將短刀拔出,寒光閃過的那一刻,二麻子的臉上寫滿了猙獰。
“不就是抓了一只野豬么,你神氣什么!”
短刀直接指向秦少瑯的胸膛!
可二麻子卻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了,因為在他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的同時,秦少瑯早早將佩刀拔出,刀尖卻不是指向二麻子的胸口,而是正對著他的眼睛。
二麻子的嘴角微微抽動,神色無比猙獰。
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他!
尊嚴被僭越,二麻子當即發(fā)狠。
“來!有本事你就砍死我!”
眼見事情即將失控,一旁的楚武忽的將扛著的野豬拋在地上,隨后捏響了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