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雞巴訓話預警!少量ntr預警!dirtytalk預警!
玄關處,伴隨著女孩的啜泣聲,一只關節(jié)泛紅的細瘦手腕顫抖地搭在光滑的墻面。
她彎曲著的腿部不斷流下晶瑩的yinshui,一滴一滴融進灰色的地毯里,漾開深色的圓弧。
身上的文xiong內(nèi)褲,還有睡裙被人粗暴地扔在一旁,腿心處極其隱蔽的地方,那口xiaoxue已經(jīng)被人毫不留情地貫穿。
泥濘的yinshui從密不可分的交合處嘀嗒嘀嗒往下流,順著肌理,帶來致命的癢意。
yindao的褶皺似乎都要在此時被狠狠磨平,雖然沒有開始抽插,但這霸道堅挺的存在感極強。
察覺到身后的少年遲遲沒有動作,范云枝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收了收,試圖讓自己好受一點。
“啪?!?/p>
桑德的眼皮懶散地抬了抬,滾燙的手掌拍了一下她攣縮的后腰,往前警告性地狠頂一次,將被堪堪帶離花心的雞巴往前送。
龜頭和花心再次緊密無間,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。
這一下苦極了范云枝,她差一點站不牢,捂著酸脹的小腹悶悶地哭。
摩挲著她腰間剛剛浮現(xiàn)的紅痕,桑德掐著她的腰,又問她:“再給你一次機會?!?/p>
“處女膜呢?什么時候沒的?!?/p>
他的眼尾染上猙獰的紅,那只虬筋畢露的手掌掐上她shi汗的后頸。
范云枝發(fā)著抖站在墻根沉默,腰肢不斷往下塌,又被桑德掐住腰發(fā)狠地操。
她抓撓著墻壁,咿咿呀呀地哭,耳邊黏膩的拍打聲又浪蕩又響亮,粗長yin亮的雞巴像一種yin霏的刑具,不容置疑地奸干她。
范云枝扭著屁股,想從猙獰的雞巴刑具上逃開,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。
疼痛在臀部化開,融進皮肉里,慢慢地變得又疼又燙,騷穴絞著不斷頂弄的雞巴,抽搐著又gaochao了。
范云枝gaochao了太多次,她叫都叫不出來,唯有被吻的紅腫的嘴唇發(fā)出殘破的泣音。
“別發(fā)騷。”
桑德的聲音沙啞,深綠色的眸子垂著,他貼近范云枝的發(fā)間,嗓音溫柔的像是情人間互相傾訴愛語:“問你話呢。”
下身又重又急地狠鑿著,他冷冽的香氣近在咫尺,就著粗重紊亂的鼻息噴打在耳邊:“寶寶背著老公跟野狗touqing了?難道,寶寶其實是個蕩婦嗎?”
“他的雞巴操的你舒服還是我的雞巴舒服?”
“他的雞巴有我這么大?有我這么長?”
“那賤人是不是沒帶避孕套?騷子宮吃他的臭精子了?”
“如果我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肚子里是不是都要懷一個野種了?”
硬挺的龜頭狠碾過騷穴的突起,桑德的聲音越來越溫柔,伴隨著激烈的拍打聲飄進她的耳朵里:“嗯?說話啊?!?/p>
范云枝被操的魂都要飛出去,指尖做著最后的斗爭,無意識地抓撓桑德的指節(ji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