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頭痛哭
璃月出去之后,來了幾個不認識楚珩鈺的下屬,先是松了手上的綁,然后將楚珩鈺的手又給重新綁上,之后松了凳子,又給重新綁著楚珩鈺的腳,抬著人去茅廁。
楚珩鈺的臉黑的不能再黑,璃月什么意思,真不怕惹急了他。
上完茅廁回來,這幾個人直接將楚珩鈺抬到璃月床上,出去了。
這模樣就像楚珩鈺是搶來的壓寨郎君,沒有半分尊嚴可言。
等所有人都出去了,璃月才端了水進屋,打算給楚郎君,洗漱睡了。
楚珩鈺咬牙,忍不住問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璃月擰了帕子,走去床邊,心虛道:“郎君什么樣的人,郎君是知道的,我先討回點利息?!?/p>
楚珩鈺:“”他什么樣的人,他怎么不展開了說說。
璃月給楚郎君擦了臉,再去脫他的鞋襪,蓋上被褥,之后去給自己洗漱一番。
楚珩鈺側(cè)身,躬起身子先給自己解綁試試。
璃月很快回來,見著楚郎君不聽話,輕咳出聲:“郎君,你不聽話,我就讓人給你多綁幾層,一會兒不好睡可別怪我。”
楚珩鈺轉(zhuǎn)過身對著璃月,眸色兇狠,“璃月,別以為孤不敢對你怎么樣!”
璃月躺進被窩里,淡聲:“我知道,郎君一直憋著氣呢,你呢先感受成為階下囚是什么滋味,之后再處置我就知曉我不好受會是什么樣?!?/p>
楚珩鈺眸色沉沉看著璃月,后槽牙就沒松過。
璃月側(cè)身,看著楚郎君,緩聲,認真道:“郎君,其實我每天都很想你,很想很想。”
這般話幾個人能抗住。
楚珩鈺莫名松了后槽牙,他又何嘗沒有想她,準確的說他在恨她,恨死她了,這幾個月幾乎要把他折磨瘋了。如今,似是失而復(fù)得,可,如此境地的失而復(fù)得,說出去都丟人。
璃月湊近,親了親楚郎君的耳垂,見楚郎君半分不為所動,伸手撈過楚郎君的臉,強勢親上。
楚郎君依舊不為所動,似乎,動情的只有璃月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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