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我便夢醒了。
然后再也睡不著。
接著我看了一眼還在睡熟的蘇婉,從床上輕輕的下來,來到了蘇婉的陽臺,蘇婉的別墅我最喜歡的就是二樓主臥外面的獨立陽臺。
12月底的清晨帶著刺骨的寒風。
但我卻很享受這種寒風,站在欄桿前看著小區(qū)里面的綠植和陸陸續(xù)續(xù)起來的人群,我喜歡寒風撲面,并不是我不怕冷。
相反我不怕熱,唯獨怕冷。
只是有時候的寒風不僅僅可以給人帶來刺骨的痛覺,還可以讓人變得清醒,遠處的清晨也特別的美,朝陽劃過破曉,從地平面升起。
整個東邊的天空都仿佛被照紅了一半。
在陽臺上待了一會后,我想到這兩天晚上都沒有回去,拿出手機給小姨發(fā)了個短信,說我這兩天有點事情,等忙完了就回來。
對小姨的尊敬讓我產(chǎn)生敬畏。
我本能的想要報備自己的行蹤。
盡管并不敢報備的太全。
不過小姨并沒有回我消息,這個時間點她應該是睡著了,我又是心安,又是心虛,心安是害怕小姨問我的行蹤,心虛是覺得逃得過初一,逃不過十五,一直這樣下去的話,小姨章澤楠肯定有一天會發(fā)火的。
接著我在陽臺又待了一會,重新回去睡覺了。
這一覺并沒有做夢,一覺睡到了中午,等我醒了的時候,蘇婉已經(jīng)起床了,中午并不熱情的陽光漫過陽臺,傾灑在了蘇婉的身上,像一副被柔光暈染開的畫。
精致的臉上化著恰到好處的淡妝。
眉峰被勾勒的利落卻不鋒利,像初冬遠山的輪廓,眼尾掃過的淺棕色眼影,比大地色多了幾分清透,唇上是接近唇色的豆沙紅,不搶眼,卻讓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更顯溫潤。
身材細致。
外面套著一件駝色的風衣,長度剛好過膝蓋,袖口隨意的卷了起來,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臂,手腕上戴著一款細巧精致的玫瑰金手表。
她手里拿著一本書,書名叫《傲慢與偏見》。
這本書是簡奧斯汀的作品,以19世紀英國鄉(xiāng)紳階層的生活為背景,圍繞女主角伊麗莎白班納特與男主角達西先生的情感糾葛展開,既描繪了愛情與婚姻的多樣形態(tài),也暗含對社會階層、人性偏見與自我認知的深刻反思。
這一刻的蘇婉在我眼里特別的動人,有著歲月沉淀出的從容,以及恰到好處的精致,像溫度剛好的清晨陽光,溫煦而不刺眼。
見我醒來。
蘇婉合上了書,起身對我說道:“你醒了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