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杰跑到船后面,看了一眼這艘漁船的發(fā)動機。
胡憲民也湊了過來,吸了口涼氣:“不是比巡邏隊的足,這就是巡邏隊的發(fā)動機,不知道讓誰拆下來,裝這么一艘小船上了!”
“這東西你開過嗎?”
“咱們的船輕,你可不能開太快,不然容易飄起來,把咱們?nèi)齻€都甩出去。”
潘杰冷笑了一聲,點著了一根煙。
“什么叫……”
“開過嗎?”
“我開這船的時候,你還在河上劃槳呢!”
胡憲民剛要反駁,說他凈在這吹牛逼,下一秒,一股巨大的力駛來,將他重重的按在了船板上。
潘杰啟動了發(fā)動機,瞬間油門加滿,這艘七八米長的機帆船,猶如離弦之箭一般,飛出了潮平碼頭。
迎面上,一陣陣風打來。
潘杰一只手操舵,一只手按著發(fā)動機的油門調節(jié),一瞬間,船速就飆升到了二十節(jié),甚至沒有預熱發(fā)動機。
被摔了個跟頭的胡憲民,剛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只見潘杰轉動船舵,讓這艘機帆船,在直線行駛出幾百米之后,順暢的劃出一個半圓。
巨大的慣性,讓胡憲民又栽倒在地上。
“潘杰,你踏馬故意在這玩我呢?”
胡憲民朝著潘杰喊了一嗓子。
潘杰叼著煙,迎著風,破著浪:“胡大哥,你喊什么呢,風太大了,我聽不見!”
胡憲民強撐著身子,想要湊到潘杰身邊。
潘杰直接將油門全開,機帆船瞬間加速到極致,從二十節(jié)狂飆至二十七八節(jié)的航速,這已經(jīng)是這艘船的極限了。
再往下,不是馬力不夠,而是有可能撕裂船只。
胡憲民指著潘杰,氣的咬牙切齒。
“你踏馬的,你就是故意的……”
潘杰哈哈大笑:“胡大哥,阿輝,坐穩(wěn)了!”
他身下的船,幾乎與船舵融為一體,他操使著船舵,仿佛如臂驅使一般,機帆船帶著發(fā)動機的轟鳴,一路直奔潮平碼頭南面而去。
就這么一直開了不知道多久,潘杰時不時看一看船上的指南針和一旁的海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