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,尹恩語轉(zhuǎn)動椅子,鞋跟輕輕點在地面上,饒有興致地詢問:“你害怕程子言給我介紹異性?”
他剛才的臉色,沉冷得可怕。
程子言要是晚走一秒,或者是再多說一句,他肯定會動手。
賀予洲拿了袋藥,撕開倒入自已的水杯中,“他身邊那些狐朋狗友,你沒有認(rèn)識的必要。”
尹恩語莞爾,“可你不也算他的狐朋狗友之一嗎?”
賀予洲頭也不抬地撇清,“我跟他沒關(guān)系?!?/p>
尹恩語直勾勾盯著他,漂亮的眉眼含笑,“你們不是好兄弟嗎?”
“尹恩語?!?/p>
賀予洲右手鉗住她的下頜,“你到底是哪邊的人?!?/p>
尹恩語歪頭,清眸乖巧地輕眨,“當(dāng)然是你這邊的?!?/p>
“還算有點良心?!?/p>
賀予洲松開她,把杯中的藥沖泡好,塞到她掌心,“先把藥喝了,再吃午飯?!?/p>
“噢。”
在尹恩語把杯中的藥喝掉后,男人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“張嘴。”
“干嘛?”
尹恩語雖感到疑惑,但還是櫻唇輕張。
賀予洲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盒話梅,拈起一顆喂進她嘴里,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柔軟的唇瓣。
尹恩語含住,“你什么時候買的?”
跟之前買給她的那盒話梅,味道一樣。
“上午剛買的。”
賀予洲散漫地坐在辦公桌上,“味道怎么樣?”
尹恩語:“你之前不是吃過嗎?”
賀予洲:“但現(xiàn)在這盒,沒吃過。”
“那你吃唄?!?/p>
同一個品牌的,味道能有什么變化。
賀予洲身體微微前傾,一只手控制住眼前的椅子,目光凝視她那張微微翕動的嘴唇,嬌艷欲滴,泛著蜜粉色的光澤。
她的唇部狀態(tài)保養(yǎng)得極好,哪怕不涂口紅,也依舊飽滿水潤,透著健康的紅色。
賀予洲呼吸沉重,“是你讓我吃的?!?/p>
下一秒,他不再克制內(nèi)心的渴望,低頭吻了上去,吞噬她的唇瓣。
時隔兩年多,這抹柔然,既讓他感到熟悉又陌生。
猝不及防的親吻,尹恩語錯愕地睜大雙眸,身子戰(zhàn)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