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那天,我拿零花錢的零頭做了一個一萬五的美甲,可素來以過來人自居的同事劉姐知道消息后,瞬間黑了臉。
“一萬五!就做幾個破指甲?你花這種冤枉錢不怕折福折壽啊!”
她痛心疾首地指著我,唾沫星子幾乎噴到我臉上。
“做這種花里胡哨的東西能當飯吃?連洗衣做飯都干不了!”
“我兒子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,你這樣花下去,以后我們老劉家還不得被你敗光了?”
我用力抽回被她抓得生疼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有???這是我爸媽的錢,跟你兒子你劉家有半毛錢關系!”
劉姐氣得不行,我懶得理她,申請了年假出去玩。
再回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辦公桌價值百萬的絕版手辦都不見了。
而一旁的劉姐,還在她自動代入的“惡婆婆”角色里無法自拔。
“別找了,這么大個人了不要玩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,浪費錢不說還占地方,我已經(jīng)給你扔了?!?/p>
“你的工資也會直接打到我卡上,要嫁給我兒子,以后不能這樣亂花錢了。”
我氣笑了,給警察打去電話。她不是喜歡當家做主嗎,這次就送她去牢里當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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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剛參加完爸媽給我舉辦的生日宴,我?guī)е依飶N師做的糕點想分享給同事。
在辦公室的日光燈下,美甲上的碎鉆和金片流轉著閃爍的光。
財務劉姐端著她的保溫杯晃了過來,目光習慣性地掃過我的桌面,最后牢牢釘在我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