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這孩子脾氣倔,跟我置氣呢,這不連喜糖也不愿意發(fā),還得我這當婆婆的親自來操持?!?/p>
“大家多擔待,回頭婚禮上,,我讓她多敬大家?guī)妆瀑r罪?!?/p>
周圍同事露出了然的神情。
看著劉翠蘭得意的嘴臉,我知道此刻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。
我直接無視所有人,拿起一旁的請柬準備報警。
可當視線掃到我桌面的那一刻,我頓住了動作。
原本放著我限量版手辦的地方空無一物,我急忙拉開抽屜,翻找置物柜,全都沒有。
“別找了。”
劉翠蘭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,抱著胳膊。
“那些亂七八糟的塑料小人我已經(jīng)幫你扔了,這么大的人了,不要玩這種不三不四的東西,浪費錢不說還占地方?!?/p>
“你說什么?扔了!”
我的胸膛劇烈起伏,聲音也因為憤怒幾乎破音。
那些都是絕版,有錢都買不到的手辦,她居然給我扔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默不作聲,給了劉翠蘭勇氣。
她理直氣壯地開口,甚至帶著點邀功的意思。
“對啊,不用謝我?!?/p>
“結(jié)了婚就改收心了,心思要放在正道上,伺候老公、孝敬公婆,給婆家開枝散葉才是你應該做的事?!?/p>
我以為她自動帶入惡婆婆的角色,已經(jīng)很瘋癲了。
沒想到只有更瘋癲,沒有最瘋癲。
她往前一步,臉上當家做主的控制欲更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