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眾人穩(wěn)穩(wěn)降落在隕石外一處空地,東筱祺等人,這才能夠細(xì)細(xì)觀賞著這片建立在天外隕石上的超級勢力,天上星辰和隕石上的建筑對應(yīng)著。
這應(yīng)該就是一種源力外放化的表現(xiàn),朱書生的實力已然是至圣修為,要想做到星移斗轉(zhuǎn),開辟出一個獨立空間自成一派體系,也并非難事。
然而當(dāng)他剛剛站穩(wěn)后要做的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
如此具有代入感的宗門作風(fēng),鶴芷蕓也是頭一次遇到,既然余若歡都這么說了,那便隨她的獨特意義好了,畢竟當(dāng)初在東蒼院的時候,虞溪萍可沒少照顧過他們昔日那幾位新生,從某種意義來說,夜聽雨宗門的余若歡就是相當(dāng)于東蒼院的虞溪萍。
“那就日后請執(zhí)事多多指教了,弟子鶴芷蕓,必然不負(fù)宗門所托。”
“如此甚好,不知宗主有何見解呢?”余若歡瞥向丈夫,看向后者在微微發(fā)愣,幽幽一笑問道。
“你的見解一向獨具心思,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,余執(zhí)事,還請你以后多多指點一下這些弟子,他們年紀(jì)尚輕,很多情況下心智尚不成熟,會容易做出過激之事。”這會朱書生總算是拿出一宗之主的氣派作風(fēng),語重心長的教誨兩人。
聞言,余若歡微微頷首,素手輕柔的拍著鶴芷蕓的肩膀,道:“謹(jǐn)遵掌門用意,入我夜聽雨宗門之人,修習(xí)刀法與劍法需斷情忍性,不可情緒用事,芷蕓,可準(zhǔn)備好修習(xí)之后,去幫助筱祺平山滅寨了?”
只聽得哐當(dāng)一聲,鶴芷蕓拔出那把黑白鶴云劍,握在手中,道:“我的劍,不止為殺,還為情誼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與此同時,盤山宗門所屬地帶外山門,晴空萬里的天際上,突如其來一尊青色大鼎砸了下來,砸塌了山路,守衛(wèi)山門的弟子,瞬間被一道一閃而過的凌寒刀法所斬,不見血色,一刀封喉。
“快去請老祖!是那個東域王朝的東筱祺殺上門來了!”
外山門崩塌,守門弟子被殺,瞬間引起了盤山宗上下幾百人的震動,而在為徐青凜徐賢鶴師徒兩人祭拜的五品至尊盤山老祖,在得知是那個仇人東筱祺殺上門來時,不由得身形一陣滔天源力暴漲升空,震開了議事堂的頂部,一躍而上來到那夫妻兩人面前。
“五品至尊的盤山門主,果然絲毫不遜色靈王宮的那個老家伙?!泵鎸θ绱舜髷?,東筱祺絲毫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(yīng)機(jī)會,青皇大鼎瞬間喚回手心,舉在手中再度砸了下來。
“東筱祺,你好大的膽子,敢來我盤山宗門挑釁,我派鎮(zhèn)宗之寶青皇鼎果然是被你奪走!把它和你的命交出來,為徐青凜師徒兩人償命!”盤山老祖大吼一聲,枯瘦身體凝聚源力在手,一掌撐開天穹,自下而上硬撐起青皇鼎的鎮(zhèn)壓,那可是他們宗門的神器,如今流落到外人之手,怎能讓他心甘?
“早在我殺了徐青凜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我就說過我來到西方大陸沒有結(jié)束,請!
“哐當(dāng)!”
赤紅飛劍被雷霆加持的霜白玉直面砍飛,連掃滅一眾審判境弟子的溫珞清都震驚了,沒想到丈夫居然以身抗劍,借助赤紅飛劍上的精神力,反向死死拽住了它。
“怎么回事?飛劍居然不聽我使喚?!”盤山老祖一愣,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手掌虎口鮮血直流,催動著飛劍回來護(hù)主,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“星空與海洋之間最純凈的火焰,豈能是你那滴血認(rèn)主的法子所能抗衡的?把劍和命都給小爺交出來吧!”天空上,青年手上閃著紫色的火焰,一把焚燒殆盡了飛劍上的靈魂印記,那正是盤山老祖留下的。
“噗!混賬東筱祺,搶我青皇鼎,殺我親傳弟子,你把老夫的飛劍還來!”
印記被毀,遭到反噬的盤山老祖吐出一口血,艱難的站起身,披頭散發(fā)的大吼,速度極快的殺向東筱祺。
“好啊,我還給你,你承受得起嗎?就用你的劍,來殺了你!”青年雙手持劍,一聲大吼,震動山河,身影迅速向下刺去,一道斬向老祖的刀光劍影,徹底斬殺了這位五品至尊,將其血與骨徹底炸開,一瞬間,血染天空,爆的到處都是。
下方,幸存的盤山弟子徹底心如死灰,難以置信昔日一統(tǒng)宗門的老祖,竟慘死在這個年輕人手上,而他只有三品至尊的修為,就有如此恐怖的戰(zhàn)力,若是等他攀升到了至圣境界,怕是連西方都無可匹敵。
kanren砍到手麻的溫珞清,看到陽光灑在那道孤獨的身影上,喘息緩神了片刻,才露出一笑道:“夫君贏了,剛來到西方就打下一座山頭,滅了一個宗門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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