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瀾的臉紅了。
唐衣確實(shí)說了“咱倆好好睡一覺”
,但是,沒有說“要和你一起睡”
之類的話。
是她過于敏感這類話題。
反應(yīng)過激了些。
她嘟嘟囔囔反駁著:“以你唐衣駟長大人的浪勁兒,至少,你是想過要…要…那樣的?!?/p>
唐衣不依不饒:“什么那樣的?你說個明白啊。
我這人,腦瓜子不靈活,有些事情,想不來的。”
“再說吧,我堂堂特種作戰(zhàn)駟駟長,是要講名聲的,是要清白的?!?/p>
“我手下近百號人,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卒,要是不清不白的,今天說我想和這個女卒睡,明天猜我想和那個女卒睡?!?/p>
“長久傳播下去,我,怕是連駟長位置都保不住,整個駟隊里,再無女卒敢來了。”
“還有,律法司,也不會放過我。
一旦進(jìn)了律法司,我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啊。”
“你,姚瀾,得還我清白。”
姚瀾白了他一眼。
沒好氣的說:“清白你個頭!
你的德性,我還不清楚?
“以前在作戰(zhàn)駟隊里,訓(xùn)練我們剛從軍的這些女卒時,你不也時常捏一捏這個的臉,摸一摸那個的腿,拍一拍另一個的臀嗎?”
唐衣大呼“冤枉啊,冤枉啊”
。
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那是訓(xùn)練站姿,訓(xùn)練提槍拿刀的手法身法步法的時候,需要配合的身法,我是指導(dǎo)校正一下而已。
你怎么扯到一起來說呢?真服了你?!?/p>
唐衣在那邊搖頭嘆息。
深深感慨: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。
這話是哪個深受打擊的人,寫出來的肺腑之言?
我得找這位大師聊聊天去……
姚瀾卻仍然小聲嘀嘀咕咕:“反正,不管如何,你是摸過捏過拍過駟隊里那些女卒,至于當(dāng)時你是如何想的,嘿嘿嘿……”
唐衣聽得出姚瀾那“嘿嘿嘿”
的言外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