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?護(hù)法信符!”云海宗,眾人身前的趙軒宇陡然站了起來,雙眸大睜,滿眼的不可思議。
“云符和山符!”魚戲溪也是輕捂著小嘴,露出一抹驚色,“他怎么會有云崖子和重山子兩位前輩的護(hù)法信符?”
趙軒宇和魚戲溪皆是露出驚色,看著姜子塵手中的護(hù)法信符有些難以置信。
“諸位!我這里有兩塊信符,那應(yīng)該是有十個名額,不過青陽門只有七人,還會多出來三個名額。若是不用上也有些浪費(fèi)。該怎么用呢?”
姜子塵低著頭摸了摸下巴,故作苦惱狀,旋即緩緩抬頭,微微一笑,看向一臉驚愕的李至卓。
“剛剛似乎有人想要取姜某的項(xiàng)上人頭,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?!苯訅m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“既然如此,若是有人能對那罪魁禍?zhǔn)琢R上三句,便可獲得一個名額?!?/p>
說完,姜子塵揚(yáng)了揚(yáng)手中的黑色信符,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笑容。
然而此言一出,眾人皆是愣了片刻,眼神古怪的看著姜子塵,他們沒想到姜子塵居然會愿意提供名額,但那要求也太奇葩了些吧。
罵上三句便可獲得一個名額,似是有些過于輕松了,只是辱罵的對象似乎有些不好惹。
不過姜子塵終究有些低估了機(jī)緣之地對于眾人的誘惑,在他剛剛說完的一剎那便有人反應(yīng)過來,對著李至卓罵了起來。
“李至卓你這個卑鄙小人,居然讓我們?nèi)〗值氖准?,用心之險惡無人能及,萬象宮居然有你這樣的敗類!”
“就是,李至卓你這個無恥之徒,簡直就是萬象宮的恥辱,哦,不對,是禹國的恥辱!”
“李至卓,你這個卑鄙下流之人,居然毆打手無寸鐵的良家婦女,強(qiáng)搶有婦之夫!”
“什么?有婦之夫?他喜好男風(fēng)?”
兩宗的弟子皆是罵了起來,而且越罵越離譜,把李至卓那些有的沒的都說了出來,他們可不管是真是假,只要罵了便可獲得進(jìn)入機(jī)緣之地的名額。
在一番辱罵之后他們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心里似乎舒服多了,好似把多年的壓抑都傾吐出來一般。
“師弟,你這招著實(shí)有點(diǎn)狠啊?!蓖醢栽狼那膶訅m豎起了大拇指,不費(fèi)半點(diǎn)口舌便將李至卓折辱一番,讓他感覺實(shí)在解氣。
“嘎吱!”李至卓聽著眾人的辱罵,拳頭攥的嘎吱作響,眼中憤怒的血絲逐漸攀升,一股無形的怒火在xiong腔中燃燒。
“好好好!姜子塵,這筆賬我李至卓記下了,日后若是遇到定饒不了你!”李至卓雙目欲噴火,咬著牙盯著姜子塵一字一頓道。
他本想利用手中機(jī)緣之地的名額讓姜子塵成為眾矢之的,借他人之手不費(fèi)吹灰之力將姜子塵斬殺。
但沒想到卻弄巧成拙,被姜子塵擺了一道,而且還是在眾人面前被數(shù)人辱罵,這讓他感覺顏面盡失,心中對姜子塵的恨意已是上升到了極點(diǎn),恨不得把姜子塵剝皮抽筋方解心頭之恨。
然而對于李至卓的言語威脅,姜子塵并不擔(dān)心,一來是青陽門有七人,人數(shù)遠(yuǎn)超萬象宮,二來他自忖如今他自己的實(shí)力即便不及沒有結(jié)束,請!
“嗯,只不過已塵封萬載?!秉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魚戲溪蓮步輕移,走了上來。
“怎么進(jìn)去?”姜子塵問道。
“跟我來?!濒~戲溪招了招手,旋即朝著灰色小山旁一塊近丈高的石碑走去。
石碑呈灰色,為橢圓形,像雞蛋一樣,只不過是豎起來的雞蛋,它上面沒有任何字跡,光禿禿的一片。
魚戲溪來到石碑旁,繞著石碑走了一圈,而后一掌拍出,拍在了石碑之上。
“轟隆隆!”石碑震顫不已,緊接著像是雞蛋破殼一般,表面的灰色“蛋殼”慢慢裂了開來,一抹金光從裂縫中shele出來。
“這是?”姜子塵看著破殼而出的嶄新石碑,金燦燦的碑面散發(fā)著蒙蒙金光,一股古老的氣息從石碑上傳出。
“這石碑便是宮殿入口,也被稱之為滄月之碑?!濒~戲溪摩挲著金色石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