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莉莉安剛醒過來,齊盛就從外面回來了。
兩個人的視線正好碰撞在一起都立馬紅著臉移開視線。
不同的是,她是羞愧的,他是害羞的。
誰都沒有開口,齊盛在攪滾燙的白粥,想著攪溫了再給她喝。
莉莉安除了身上疼沒什么不適感,唯獨下面黏黏糊糊的,也不好意思說,自己去夠擺在床頭的帕子。
但是腰實在太疼了無法挪動,她人又小,胳膊短,夠不著。
齊盛走過去拿起了手帕:“我?guī)湍??!?/p>
莉莉安想拒絕又沒來得及說出口,下t一涼。
嬌糊滿了凝固的,連下面的墊著的單子上都是。
想到這些都是他shej1n去的,就忍不住頭腦發(fā)熱。
他溫和的把一點點擦拭g凈,然后把臟了的單子ch0u走。
“對不起,我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的?!?/p>
齊盛紅著臉輕輕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。
莉莉安啞然失笑。
她很清楚的記得是她主動投懷送抱的。
齊盛扶著她坐起來,然后拿來晾的溫?zé)岬闹嘁豢谝豢谖菇o她喝,像在呵護一個易碎的娃娃。
也許是被禁錮了太久,她竟有種到了恍如隔世的幸福感。
這種被捧在手心上的感覺她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感受到了。
“你明明不用對我這么好的。”
她真的很ai哭,會因為痛苦哭泣,也會因為幸??奁?。
溫?zé)岬臏I從眼角滑落,滴在嘴邊的勺子里。
“……”
齊盛沒有說話,只是放下粥用手拭去她的淚。
對她好不需要理由。
就像喜歡一個人,也不需要理由。
……
一個月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