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淵叔你看他們,好像誰都欠他們似的。”
祝薇拱火,一句話讓商偉峰一家變了臉色。
她接著說:“好言好語的跟他們說大少今天沒時間,讓他們改天再來,他們不聽,只好采取一些有效措施?!?/p>
商偉峰給了祝薇一個威脅暗狠的眼神,朝商廣淵道:“二哥,她一個下人,憑什么坐在這?我們在這明徽都沒說什么,誰給她的權(quán)力管這么多?”
“那好?!?/p>
商廣淵直逼商偉峰:“我問你,你找明徽什么事?他公司忙你不知道?有什么事要你一家堵在他家不走?你有個長輩樣嗎?”
商偉峰有怒不敢言,他算明白了,商廣淵是跟商明徽一條心的叔侄,怎么可能給他家主持公道!
葉蘭芝哭訴道:“我要見于昕把當(dāng)初下藥的事情問清楚,我的明威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!”
“這件事早就有結(jié)果,偉峰你跟你媳婦鬧什么鬧?”
商廣淵厲聲道:“商明威從小到大什么性子,說一句爛泥扶不上墻都不為過,你們當(dāng)父母的比我清楚?!?/p>
“他活著的時候你們不加以管教,死了天天去別人家哭喪什么?盡找晦氣?!?/p>
祝薇事不關(guān)已的垂眼聽著,這位是家里出名的嘴毒,商明緒都沒得他深傳。
這事現(xiàn)在一點證據(jù)都沒有,問于昕她也不可能自已承認(rèn),除非逼供。
他們一家人揪著于昕不放,無非看了一圈發(fā)現(xiàn)就于昕這個軟柿子能任他們拿捏,供他們泄憤。
商偉峰生氣又不敢跟商廣淵擺臉色,臉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。
葉蘭芝更是接受不了別人這么說她兒子,俗話都說過死者為大,商廣淵憑什么說這么難聽的話?
太過分了,她低聲哭泣著。
金管家重新上茶,商廣淵端茶喝了一口,聲音警告道:
“商偉峰,我再跟你說最后一次,約束好你的家人,要鬧去二叔那鬧、去我爸那鬧,別來小輩這了,聽到了嗎?”
商廣淵的二叔就是商偉峰的父親。
商偉峰臉色又黑又白,他哪里敢去兩個老爺子那里鬧!
“聽到了嗎?”
商廣淵不耐煩的重復(fù)一遍。
葉蘭芝朝商偉峰暗暗搖頭,商偉峰瞪她一眼,嘆了口氣道:“是我這個當(dāng)叔的不稱職,我”
商廣淵耐心耗盡,朝保鏢招了招手:“把他們請出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