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點鐘左右,鄭欣然就起床了,收拾好準(zhǔn)備出發(fā),蕭易生堅持送她過去,死活不同意,無法,蕭易生抱起她輕輕從三樓躍下,瞅著四下無人,他的別墅這一棟也沒有監(jiān)控,一個起落抱著鄭欣然躍上一棵大樹上,鄭欣然大喜啊—啊—啊,大叫起來,蕭易生本來就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聽她這么喊,連忙捂住她的嘴,還是被人注意到了,下面爬山的人立刻抬頭四下張望,蕭易生不敢大意,又向另一棵樹上躍去,幾次跳躍之后,來到了山邊,188支隊的大樓已清晰可見,他們在一棵樹的樹桿上坐了下,鄭欣然靠在他的肩膀上久久不肯離去,在樹枝與密林的掩映之下,欣賞著清晨剛剛升起的那輪紅日,鄭欣然右手伸向陽光,讓光線順著手掌的縫隙向四面散開,她左手撫摸著蕭易生的臉頰說道:“唉,你知道嗎?此刻我在想,要是咱倆現(xiàn)在就這樣死去該多好,鮮血從咱倆的嘴巴里、手掌里,慢慢流下來,然后就像zuoai一樣交融在一起,你的血里有我,我的血里有你,然后慢慢地停住呼吸,手握的緊緊的,身體靠的牢牢的,任誰也分不開,然后李丹和蕭可紅來幫咱們收尸,看到此情形,傷心的不行,捶xiong頓足,張大嘴巴啊啊哭,一會兒又羨慕的不行,嫉妒的不行,蕭可紅口水都流出來了,把這兩人分開,分開,就是分不開,她嘆了口氣,沒辦法只能埋一塊了。咱們倆的墓地我種上各樣的菊花,紅的、藍(lán)的、紫的、白的什么樣兒的顏色都有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天天開放永不凋謝……”
“咱們倆不都死了么?怎么去種花?”
“別打岔,還沒完了,然后……”鄭欣然的電話響了,蕭可紅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死丫頭,坐在樹杈上了不起是吧?給我下來,你不下來我找個喇叭去喊你下來?!?/p>
此時的李丹、蕭可紅正在樓頂拿著望遠(yuǎn)鏡向這邊張望著。這二人早早起床在山下堵著,許久見沒回來急了,蕭可紅示意李丹去樓頂用望遠(yuǎn)鏡逐個搜索,肯定在山上,這個點她哪敢從正門進來。不是只有男生才有望遠(yuǎn)鏡,女生這邊也不落后。
鄭欣然嘻嘻一笑,朝著樓頂反光的地方做了個手勢,讓蕭易生送她下去,蕭易生嘆了口氣,還是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但咱這位,哪里在在乎,唱著歌就下去了。蕭易生也不飛了,慢慢地往別墅那邊走回去,一會兒他就聽到幾個人的打鬧聲。
蕭易生回到別墅后,開始打坐修行,一會兒便進入虛空境界。等他睜眼時已是晚上十點左右。他簡單地吃了點東西然后上床休息。
晚上鄭欣然并沒有回來。
早上十點左右,他接到了蕭可紅打來的電話,鄭欣然受傷了!
他一經(jīng)忙問到底怎么回事,傷的怎么樣?
蕭可紅安慰到:“從直升機上摔了下來,命大的很,先掛在了樹上,然后才落的地,小腿骨折,問題不大,休息兩三個月就沒事了,那家伙結(jié)實著了,別擔(dān)心。”
蕭易生聽出了言外之意,問了醫(yī)院的地址,迅速趕了過去。
是一家邊防武警醫(yī)院,就在植物園的旁邊。
鄭欣然的病房屬于內(nèi)部獨立病房,蕭易生在前臺根本查不到。正在著急時,李丹過來迎接,領(lǐng)著他從手術(shù)室后面的樓層上了電梯。李丹笑道:“蕭哥也會著急?頭一次見。不過那家伙不讓我們告訴你的,非要養(yǎng)好傷才告訴你?!?/p>
蕭易生嘆了口氣說道:“此事不是那么簡單!”
李丹使了個眼色,蕭易生會意,不再言語。鄭欣然的病床前圍滿了來看她的同事,這時你一言我一語的正關(guān)心著,蕭易生進來了,就見她腿上綁滿了繃帶,忙問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。而此時的鄭欣然一臉嚴(yán)肅,擺了擺手,“沒事,有什好擔(dān)心的,沒啥好看的,一會兒就回去?!?/p>
李丹、蕭可紅憋著笑紅的臉不敢出聲,扭頭去了洗手間。一會兒這幫人散去,鄭欣然抬頭張望了一會兒,看四下無人,就用手去解繃帶要給蕭易生看,蕭易生忙止住,說道:“瘋了,解開這個干什?”
“你不是要看么?看了就不擔(dān)心了,真沒事!”此時的鄭欣然換了臉色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。
“哈哈,叫你裝!”蕭可紅從洗手間出來,終于笑出聲來。
她們兩個鄭欣然是不怕的,比了兩個剪刀手給她們。蕭易生問倒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李丹望了一下四周,把門關(guān)上,然后鄭欣然才開口,“是這樣的,昨天去異世出口大樓那里,取了一些礦物樣品回來給她兩個研究、測序,當(dāng)直升機返回路過植物園附近的山林時,遭到襲擊,一發(fā)狙擊槍精準(zhǔn)命中駕駛員的頭部,飛機失去控制,迅速向下墜落,我是在架駛員中彈的幾秒之后跳下飛機的。理由1:正常墜落位置容易被確認(rèn),晚一點也不行,被撿尸丟掉樣品礦石是不允許發(fā)生的,不能有失。理由2:在飛機里有二次被擊斃的風(fēng)險。冒死一搏或許有一線生機。我賭對了,直接就跳在了一棵樹上,壓斷幾桿樹枝后停了下來,停穩(wěn)后立刻向總部求救,求救后就向著飛機墜落的位置觀察,果然有人去飛機那里檢查,一個人,沒有同伴,陌生面孔,我用手機把那人的樣子錄了下來,現(xiàn)在已被抓獲,目前審訊情況不得而知?!?/p>
雖然說蕭易生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但這種搏命的方式,令他驚訝不已深感佩服,如此冷靜理智換作是他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
蕭易生望著自己的女友,此時臉色微紅興奮異常。
而蕭可紅與李丹倒是平靜的多,由此可見,她們都遇到過類似的事件,ansha、bangjia國與國之間這種伎倆從來沒停止過,而她們正是處在這種風(fēng)口浪尖之上。
蕭易生望著這三人,別樣的情緒在他心里蔓延。
李丹注意到了蕭易生這種古怪的情緒變化,忽然指著蕭易生問道:“你該不會想把欣然姐給甩了吧?”
蕭可紅已經(jīng)擼起了袖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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