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去過賭場嗎?或者參與過dubo?”蕭易生望向眾人。
“廢話,這兒的人誰去過?哪有什么機會去玩?!笔捒杉t沒好氣的瞪著蕭易生,她是個直腸子沒甩手走開已經(jīng)很給面子了。
“湊成一副皇家同花順開心么?”蕭易生笑了笑看向她。
“還用你說,全場我最大,不開心才怪!”蕭可紅脾氣跑了一大半,每每蕭易生這樣,總有什么在后面等著她!
李丹嘆了口氣,蕭可紅還是上當了。憑她那個大花臉,喜怒哀樂形于色,底牌早就賣光了!同時她也理解了蕭易生,dubo終歸是計謀與算計,陰謀與智慧的較量,蕭可紅只有挨宰的份!她自己能行嗎?不一定。但以后肯定行,只要給她時間!
“蕭哥說的對,如果說來日方長,卻實急不來,赫爾斯是個十足的賭棍,他要是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,咱們應付的過來嗎哥,你有把握嗎?”李丹的冷靜連理智蕭可紅是比不了的。
“有那么夸張?”蕭可紅安靜了下來。
“肯定是的,事事難預料,防人之心不可無!關于那方面的電影我可是看了不少。要對哥有信心……”
“天哪!電影?”李丹長嘆一口氣。
“別擔心,等一下買一副撲克牌,復習一下……”
“好嘞,這就去!”欣然喜滋滋下樓去了,只要能和蕭易生在一起,啥都不重要,后面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。
“到時候把實時監(jiān)控系統(tǒng)都帶上,你們在控制室把這次的數(shù)據(jù)全部記錄下來,方便咱們以后復盤!”
“知道了。我現(xiàn)在就去準備?!崩畹ゎI命去了66棟。
晚上蕭易生拿著撲克牌一張一張研究著,他憑著極致的五感觀察著每張撲克牌的不同之處。在他仔細的分析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如果想無差別的分辨出每一張牌的花色與點數(shù),聲音是最準確的辨別方法,每一張牌因花色與油墨的不同發(fā)出的聲音也各不相同,雖然相差甚微,但對于蕭易生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,他的聽力能夠捕捉到。一晚上的時間里他認真地訓練著,從二十副撲克牌中抽出相同的花色與點數(shù),仔細分辨著它們的共性,經(jīng)過幾個小時的努力,最終被他找到了!經(jīng)過反復訓練,每一張相同花色與點數(shù)特有的聲音特征被他準確熟練地掌握了。而最后達到的境界令眾人目瞪口呆,蕭可紅驚嘆道:“這是人能做到的嗎?”
“不說我們修道之人,現(xiàn)實中這種人材也比比皆是。你也可以做到,你們都可以做到!”蕭易生肯定地說道。
“拉加賭城能沒有防備嗎?那可是開了上百年,如果普通人能做到,那里必定也有應對之策!”李丹提醒道。
“李丹說的沒錯,那種共性肯定會被他們隱藏或者消除,今天這個練習可能在那里根本不適用。除非……”
蕭易生沒說完,蕭可紅就插嘴道:“除非天天泡在那里,一張一張去聽,十日,肯定能找出來。欣然,明天蕭哥就看本事了,聽牌這種事你來……”蕭可紅一臉壞笑。
“你也太壞了,在那種嘈雜的環(huán)境之下,想要聽出差別難如登天!”蕭易生敲了一下蕭可紅。
“你還別說,我試試看,萬一成功了我就是賭神了!沒錢了就去那里賭一把!”欣然給蕭可紅做了個鬼臉!
“如果能拿到拉加賭城里的撲克牌就好了。”李丹說道。
“神不知鬼不覺,而且不被發(fā)現(xiàn),很難!那可是人家吃飯的家伙,沒那么容易!但聲音數(shù)據(jù)他是攔不住我們的,還有機會。李丹、蕭可紅,拉加賭城的數(shù)據(jù)一定要完整的保留下來,有機會每個人都要會。一個只贏不輸?shù)馁€客,也同樣會被發(fā)覺的。還記不記得?一些天材數(shù)學家也是被禁止入內(nèi)的,我們一定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……”
“蕭哥哥,別怕,到時候暴露了就去搶,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……”錢靈俐越聽越迷糊,不是去玩么?還要學習?砸了算了!
“賭城這種地方,五星國也有啊!”鄭欣然長長嘆了口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