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除了上丹黑炁的錢靈俐,頓覺心靜澄明、神清氣爽,身體通透輕盈,五感又勝從前數(shù)倍,微風(fēng)、人語、窗外掉落的花瓣,落在樹枝上的鳥兒,甚至包括土地與樹木特有的呼吸,只要有意,一切便可盡收眼底,但并不紛擾,和諧統(tǒng)一,千里耳目,隨意而動,意不動,物不識,一切盡在掌握,一切又置身其外!
“也罷!相逢即是機(jī)緣,丫頭所感受者你們都有!只是,雖然你們已通徹神識,但主與意未合,神與識未通……當(dāng)然,你們憑借禪定也可以到達(dá)此境界,然而,俗事繁務(wù),已經(jīng)擾亂了你們的清修……因此,今天以太陰真火相送,助你們?nèi)攵U……”
柳暮蟬話畢,一抬手,八縷銀白火焰從指間彈出,瞬間射進(jìn)幾人靈臺……
蕭易生將銀白之火納入炁場,感受這如水一般的太陰真火,掃去靈臺污穢,通徹之境更勝從前。
幾人中感受最深刻的當(dāng)屬關(guān)自在,她的修為與蕭易生他們差了可不止一個等級,因此神識通徹,五感盡開,酣暢淋漓之感,猶如升入云端,崇敬佩服之心,更是無與倫比。
而其間領(lǐng)悟最深的是鄭欣然,心靜澄明、炁與意合,使她的修為又是更上一層。
“嘿嘿……說你小氣的話,我收回!入定打坐什么的我本來就不擅長……哈哈哈……這算是賺大了!”
錢靈俐啪啪拍著柳暮蟬的肩膀道。
蕭易生想起此番目的并未達(dá)到,不免有些失落。于是只得重新開口:“只有水之力大成,火之力才肯傳授?逆天行違背天道,禪師……”
柳暮蟬沒有接話,只是將眼光移向了鄭欣然:“丫頭,炁息純厚連綿,渾圓一體,難得??!”
鄭欣然趕忙起身施禮:“多謝禪師夸獎!也許只是“無心”罷了,無所求,而有所得,僅此而已。實非修行之功?!?/p>
“不!呼吸連綿靜深,心神合一,無妄、無欲、無貪!你,無時無刻都在修行!世間做到的,能有幾人?既然,周天已通……那么,炁行腎水,開憬悟……可否做到……”柳暮蟬看向鄭欣然繼續(xù)道。
“憬悟已開,炁行腎水無礙……禪師,以腎水行于舌根,小周天之勢,可行?”
鄭欣然趕忙問道。
“錯!憬悟開三門,涌泉、太溪、膻中,行大周天之勢……一切隨緣,看你們的造化了……”
柳暮蟬話畢,蕭易生翻身下拜:“多謝禪師指點!”
柳暮蟬伸手扶起,心血來潮,掐指一算,仰天大笑:
“看來機(jī)緣已到!晚世后輩,我還是輕看了!蕭易生,火之力行炁開憬悟……可還記得?行炁法門……暮蟬未打誑語……你,福澤深厚,修煉離火,應(yīng)該不難!”
“機(jī)緣?晚輩定當(dāng)恪守天道,南明離火必不禍害于人間!”
蕭易生伸出兩指發(fā)誓道,但動作被柳暮蟬制止:“唉……在坐各位……心思純凈……完全可以駕馭火之力……老道并末擔(dān)心!正一七絕重現(xiàn)人間,是先祖遺愿,何樂而不為?sharen的是心,不是術(shù)!一切合歸天道,并無不妥!只是……還有一事相求……”柳暮蟬說話間又看向身邊的靈俐,錢靈俐老練地擺了擺手:“嘿嘿……我們亨嘉會可有錢了……上天入地……去月亮上都能辦的到。”
“那好,既如此,我們就立一個誓約……”
“誓……誓約……我……我沒錢……兵器、拂塵,喝酒、飲茶什么的我一定辦到,其……其它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