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龜栩栩如生雞蛋大小,白如凝脂,泛出淡淡青色,腹部凹凹凸凸立著幾處溝槽,平滑處刻著三個大字,“天授令”!
蕭易生剛剛展開手心錢靈俐就搶了去:“嘿嘿……這個小烏龜,歸我了!”接著撒腿就往門外竄去,但很快被蕭易生給拎了回來,錢靈俐縮著身子,緊緊攥在手心,“今天就是打死我,它也得歸我……它在向我招手,說這幾百年過得可辛苦了!”
“這是‘玉龜令’,是鄭歸元將軍調(diào)兵用的虎符!還有一個呢,想不想知道在哪里?”蕭易生伸出手笑道。
“還……還有一個?”錢靈俐揚起腦袋,“蕭哥哥,你別騙我……”
“唉呀呀……不要臉,這又不是玩意兒,調(diào)兵令,對我們很重要的……你要拿去玩?!……”趁著錢靈俐雙手捂著玉龜,思真兒捏著她的耳朵笑開了花。
“還有一個,在博物館,兩個合在一起,才是一個完整的令牌,它被最后一位朱皇,朱德約一直隨身攜帶,因此,在朱德約自縊身亡后消失!但在2039年,被幾位農(nóng)民伯伯在一處鹿苑的古井中發(fā)現(xiàn),距離朱德約那一棵樹不過數(shù)百米,有人推測,應(yīng)當(dāng)就是朱德約本人扔了下去……金清一旦獲得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!”
“在……博物館?蕭哥哥,等著……我去去就來……”錢靈俐話音未落,“嗖”,人已竄了出去,只可惜哇哇大叫的錢靈俐,又被蕭易生抓了回來!
“你看……這個玉,還沒有你的那些玉好呢,那一個玉龜?shù)臏?zhǔn)確數(shù)據(jù)一直都有……要不……這樣,你讓老劉與張浩,照著樣子,再做兩個出來……絕對比這個好……你說是不是?”蕭易生摸了摸丫頭腦袋道。
“嘿嘿……一模一樣的……蕭哥哥……我記得你還有一塊原石呢……放了好久了……放壞了,就不好了……”錢靈俐眼睛骨碌轉(zhuǎn)了一下道。
鄭欣然捏了捏錢靈俐的鼻子,“小滑頭!你有幾十塊呢!就看上那一塊了?”
“羊脂玉,就蕭哥哥那個品相最好呀……”錢靈俐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這一行的頂級玩家了,識玉、鑒別真假,都已不在話下,更夸張的是,就連火星與水星也已被她提上了日程,地球已經(jīng)沒有好料子了!
“去吧!”這時只見思真兒悄悄給蕭易生指了指自己的額頭,于是又道,“做兩對吧……我記得那一塊挺大的……”
“唉喲喲……好吧……這個先打個樣哈……”
“伊兄,玉龜令還不能現(xiàn)世,在琉璃島回歸以前!時機還未成熟!”蕭易生道。
“那是自然,有一天,我一定帶“他們”回家!這是我的使命!蕭兄,你說,軍人最怕的是什么?”伊巴志忽然動情道。
“欣然,我記得乾坤日月劍與鳳儀刀,已被伯父全部收了回來……”蕭易生看向鄭欣然道。
鄭欣然點頭,走出門去,幾分鐘后返回,手里多了兩個長長的木盒。
蕭易生打開劍盒,取出一把白色劍鞘的漢劍,平舉過xiong,遞到伊巴志眼前,高聲道:
“大明水師聽令:劍指蒼穹,收四海;琉璃不歸,誓不還!接令!”
伊巴志顫抖的雙手接過,瞬間崩潰,嚎啕大哭,久久不能自已……
“多謝蕭兄……”伊巴志收斂情緒,拔劍出鞘,丟了幾個架勢,劈、刺、撩、撥、削,剛猛有力,雖是劍招,但處處卻透露出刀意,別有一番風(fēng)味!以劍做刀勢,他的刀法又開始精進,劍畢竟是雙刃,變化自然更多,再過幾招,伊巴志突然頓悟,新的一扇大門已在眼前打開,刀法的翻腕,在劍的運用下被克服了!性命只在翻腕間,徹底成為過去?。ǖ妒菃稳校粨舨怀桑銜冻銎凭`,要想連續(xù)攻擊,就必須翻腕!而劍并不存在這個問題!說劍打不過刀的,純粹是技術(shù)問題!)
“精進了!以劍作刀式,你已沒有了破綻!”蕭易生道。
“這就是五星國幾千年前的劍?!好劍,這就是八面漢劍的真正用法,以劍作刀!”伊巴志興奮道。
“也許,不過那時候是技術(shù)所限,只能如此!但技法,從來不落伍!”蕭易生道。
“易生,我與李丹去一趟戶籍中心,接下來就交給你們啦!”李丹與欣然起身離開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