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修老兄,軍事會議,槍不離手,你可是頭一個!不過……誰讓你我是兄弟!那兩把黑星,已經(jīng)是老古董了吧?!”
會議剛開始,貴廉梅便向坐在他對面的封修笑道,說話間,把手伸向了封修,封修會意,從腰間將兩把黑星shouqiang拔出,放在桌上滑了過去:
“愛好而已!第一次出任務(wù),挑選武器的時候就喜歡上了,后座力大,穿透力強,762是我最中意的口徑!粗獷,豪邁,野性十足,現(xiàn)在的shouqiang與之相比,簡直就是玩具!”
“啪嗒”,貴廉梅打開彈匣,取出一粒子彈,放在手心,“只可惜!762的shouqiang彈早已停產(chǎn)……一句話,它過時了……”
“遺留下來的子彈,庫存還有幾十萬……”
但貴廉梅并未理睬封修,好像他這個人并不存在似的,把兩把黑星推給了旁邊,那位瘦巴巴,獐頭鼠目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:“柴柏,你覺得是你的槍好用,還是他的槍好用!”
“垃圾……”柴柏捏在手里很嫌棄似的檢查了一下,“膛線都快沒了……”
“喂……”封修終于意識到了什么!
“咔嚓”,兩把黑星,被柴柏細(xì)長的手掌,捏成兩顆金屬球!
“找死!”封修的眼神露出殺意,啪一拳隔著桌子砸了過去,但拳在空中,戛然而止,整個身體癱軟在了桌面上,回過頭看看兩側(cè),原來是坐在他兩側(cè)的林得閑與曹得參,兩人分別將兩個針筒扎入他的大腿根部,“你……們……”
“抱歉,沒有他倆,你根本不會來……如果你放棄支持五人首……可以考慮放了你……好好想一想,維持舊有制度……你以后的人生,與昨天,前天,沒有什么不同!學(xué)問,人脈,資源,哪一樣,與你有關(guān)……富貴險中求,權(quán)力也是同樣!”貴廉梅扶了扶眼鏡,皮笑肉不笑,“你看……只要你回心轉(zhuǎn)意……我依然歡迎你……”又接過林得閑手里的針筒,“一針就可以抑制你的炁,三個小時!軍部最新產(chǎn)品,“閉炁散”!”
“惡心死了!昨天我還在猶豫……自己是不是做錯了……五人首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虛偽……現(xiàn)在終于得到證實!我現(xiàn)在可以告訴你答案……”封修長吁一口氣,釋然道。但在貴廉梅收回腦袋的一刻,突然暴起,張口向著貴廉梅咽喉咬去……
虧得柴柏反應(yīng)迅速,把貴廉梅拉開,柴柏只咬到衣領(lǐng),“嗤喇”,貴廉梅的軍裝被撕開一大片。
貴廉梅心中雖是膽寒,但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,“啪”,給了封修一巴掌,“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……跨越那個階層,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心不安,哪里都是地獄……你還不懂?!”
封修仰天大笑,笑的曹得參與林得閑心里直發(fā)毛!
“封修……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……五人首已經(jīng)沒有機會了……說不定此刻,已經(jīng)人頭落地……”貴廉梅指著封修怒吼道。
“我你媽……五人首有事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……”
“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……”
貴廉梅看向封修,再一次大吼道,青筋暴起,面部扭曲,走到角落,把一個黑布,“呼啦”扯開,露出插在木凳中間,一根手指粗細(xì)的鐵簽……
“最后一次機會!要不然就把你在這鐵簽上,串成糖葫蘆……”
貴廉梅“當(dāng)當(dāng)”,敲了幾下鐵簽道。
“你們這群畜牲……賀將軍也是這么死的?”封修看了看幾人,仰天大笑,“賀將軍不怕,我怕什么?來,來來,也好,這幾天正好便秘,哈哈哈……就從那里開始……”
“把他架起來……”
貴廉梅一拍桌子大吼道。
“啊……”一聲凄厲的慘叫傳來,如殺豬宰羊一般在會議室里四處回蕩!
貴廉梅驚恐至極,一時癱軟在地,他們這邊還沒開始動手,就看到有人已經(jīng)坐了上去,哆哆嗦嗦盯睛細(xì)看,發(fā)現(xiàn)林得閑渾身是血,正在那里嚎叫著,起身再看,只見一個小丫頭扶著腦袋正在那里仔細(xì)察看:
“不是應(yīng)該坐頭頂出來么,怎么從大腿出來了……”拍了拍腦殼,“抱歉,抱歉,插歪了,沒對準(zhǔn)……扎錯位置了,”“噗嗤”,把呲哇亂叫的林得閑又拔了出來,瞇縫著眼睛,瞄準(zhǔn)那個尖尖,“來嘍……來嘍……對準(zhǔn)了哈……保證一次性到位,從下面進(jìn)去,從頭頂出來……哇呀呀……肯定過癮……”
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林得閑慌忙向柴柏伸出手!
“靈俐,別玩了!”一個人影從畫中走出來道。
“蕭哥哥,就玩一下下哈……馬上就搞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