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呢?小丫頭,進去了沒有?”郭勝天端坐在鐵簽的尖鋒之上,笑道。
錢靈俐大汗淋漓,無論如何使力,甚至用鐵棒猛砸其頭頂,但郭勝天依舊端坐在鐵簽的尖鋒之上,沒有絲毫移動!看到鐵簽彎了一大半,錢靈俐心疼不已,這才才作罷!
“嘿嘿……蕭哥哥……用那個……”錢靈俐向著蕭易生眨了眨眼睛,“南明離火罩!”
“咻”,錢靈俐喝完之后,十指間瞬間化出一個鳥籠向郭勝天罩去,郭勝天先是一愣,在鳥籠接近的一剎那,“砰”一聲,抬掌接住:
“好厲害的炁!這真可以要了我的命!但,雖有傷人之刀,劈砍不中,又有何用?”
“哦……你太小看丫頭了……真正的攻擊在我這里……”
蕭易生一抖右手,一縷白色火焰順著指間,“嗤嗤”,燒向郭勝天左臂,郭勝天凝目細看,左臂不知何時多了一縷炁絲纏繞在那里,白色火焰剎那間燒至左手,“嗶嗶啵?!比紵饋?,火勢雖猛烈,但延緩的速度并不快,郭勝天舉起手仔細觀察著,猶如在欣賞一場煙火表演,稍頃,從大臂處“咔嚓”,斬斷左臂,接著又從根部提起對著幾人道:
“南明離火!我也只是聽說,沒想到有生之年,竟得以親自體會……”
正說話間,突然,“嗖”,“呼啦”,向蕭易生丟來,但就在這一剎那,鄭欣然瞬間打出一掌,燃燒的手臂瞬間在蕭易生眼前停止,并發(fā)出一連串耀眼的白光,接著,“啪啪嗒嗒”,化作三粒耀眼的珠子掉落在地上……
在錢鈞天無比驚愕的眼神中,錢靈俐眨眼之間猴子一樣撲了過去,一個,兩個,三個,全部捏在手上,嘴角露風(fēng),得意之色響徹云霄:
“哈哈……成色不錯,白中帶著一抹紅,蕭哥哥,新品種……”
忽又瞅到郭勝天一甩短臂,一只新的胳膊瞬間長出,手里的珠子立刻又不香了:“喂……老家伙……怎……怎么練的?教教我……我……我跟著你干……”
錢鈞天三人一陣無語,卻只聽郭勝天道:“可以喲……先把你們家那個老家伙幫我宰了再說……”
錢靈俐一蹦老高:
“呸……太壞了……蕭哥哥,欣然姐姐……燒他……嘿嘿……給我煉個大號的珠子出來……”
“易生,不殺他,看來是不行了!”鄭欣然這時無奈道。
“只能如此!我們與郭老,都是同類!不達目的,誓不罷休!錢老,可還有力氣?”蕭易生看向已經(jīng)掙扎起來的錢鈞天。
“嘿……小看我?為什么不行?還能打三天三夜……”錢鈞天拉開一個架勢,“啪啪”挺xiong打出幾拳道。
“小郭郭……等著哈……變成珠子,我會好好找一個盒子給你!”
錢靈俐往后一閃,躍上錢鈞天肩膀,又道:
“可惜了!小猿猿幫不上忙!要不然,哼哼……”
看到爺孫倆拉開架勢,蕭易生與鄭欣然會意,也分別拉開架勢,一左一右沖了過去,一接手郭勝天方知厲害,蕭易生走的是太極,鄭欣然身形如鬼魅,走的是八卦,但用他卻是鳳眼錘。貼身短打,引接化發(fā),他的千鈞之力,瞬間被二人化解,這其實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郭勝天一生都在修煉,拳法落地生根,返璞歸真,在拳理卻并沒有怎么研究,只是略知一二!但蕭易生團隊卻不同,拳理拳法修煉與心理,是必修課,每一場戰(zhàn)斗都會反復(fù)琢磨,以求更加精進!選擇太極與八卦,就因為在身手與步法上,剛好將他完全克制!
可蕭易生與鄭欣然雖然在招式上領(lǐng)先,卻根本傷不到他,而且沒有一絲一毫能夠撼動!無上限的力量與絕對的氣力與精神,他們根本無能為力!
蕭易生進身以后,通過步法、身形,借力化發(fā),不斷將郭勝天力道化盡,纏,貼,黏,用到極致。郭勝天每每在接引化發(fā)中,好不容易抓住蕭易生破綻,背后的鄭欣然都會出現(xiàn)橫掌攔截,封住他的動作,打亂節(jié)奏,使他無法得逞。三人快慢相宜,動作由慢到快,由快到慢,如鳥雀般忽左忽右,忽上忽下,影影綽綽間盡是三人身影,又是數(shù)百招過后,依然誰也奈何不了誰!就在蕭易生與鄭欣然抓住一個破綻,同時扣住郭勝天手腕之時,錢靈俐大吼一聲,一蹬腳竄上郭勝天頭頂,而錢鈞天則一心動念發(fā)動,“砰”,八極頂心肘對準(zhǔn)郭勝天心臟打去,郭勝天沒有遲疑,迅速抬腳攔截,但他起腳的一瞬,錢鈞天瞬間變招,旋轉(zhuǎn)身軀,躲過郭勝天踢過來的腳踝,“嘭”,背拳直擊太陽穴,千鈞一發(fā)間,郭勝天猛烈旋轉(zhuǎn)身軀,“嗖嗖嗖……”將蕭易生與鄭欣然連帶錢鈞天甩飛出去,但在甩飛的一瞬,忽然眼前一黑,失去視力,只覺一物橫亙在雙眼之上,擋住了視線,待要伸手去抓,錢鈞天與蕭易生,一個翻滾靠近,瞬間鎖住他的雙手……
封住視力的是錢靈俐,騎在郭勝天腦袋上,胳膊死死勒住額頭與眼睛大叫道:“喲嚯嚯……小郭郭躲毛毛嘍……中間一個木頭人,不許說話不許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