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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他要溺死的是他還是她…?》
「鳳凰,好好表現(xiàn),可別死了?!?/p>
那場足以溺死靈魂的吻,好似與他無關(guān),卻也與「她」無關(guā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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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夜鷹幫總部會議室]
早上八點,秦淵抱著蒼蘭坐在主位上。會議室坐滿了人,齊刷刷黑色西服、套裝的男女,都是夜鷹幫的核心成員。
清風(fēng)、我、墨羽并肩而坐,身為主要核心的三人坐在主位前的副手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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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議室瀰漫著嚴(yán)肅的氣氛,秦淵眼神冷冽如冰,襯衫上方三顆扣子未扣上,象徵夜鷹幫幫主的銀色老鷹鋯石項鍊在他xiong前閃爍。
蒼蘭穿著包臀緊身裙坐在秦淵腿上,動作嬌而嫵媚,時不時扭動臀部摩擦著秦淵胯下,與會議室嚴(yán)肅冰冷的氣氛形成強(qiáng)大對比,但并沒有人感到意外,無人認(rèn)為這個跟了幫主十年的女人如此荒yin的行為有何不妥。應(yīng)該說,無人敢如此認(rèn)為。她挑釁的眼神看著鳳凰,腰肢在秦淵腿上緩慢擺動,像在碾碎什么。底下的幫眾低垂著眼,空氣像被釘死在這個動作里。
「西海幫昨天的行為已經(jīng)踩到我們的底線了。」秦淵語氣冷冽、飽含殺意,撫著蒼蘭腰際的手略略用力,掃視著底下眾人,最后目光落在鳳凰身上,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。
「鳳凰,你昨天那場『飛刀秀』倒是讓那群雜碎開了眼?!骨販Y低聲一笑,像是隨口夸讚,卻在尾音上壓出一分輕慢:「差點讓我以為你是特地去逗他們的?!棺肿謪s像刀背刮過皮肉。我指節(jié)一緊,煙灰簌地墜下,掉落在我的文件上但我卻渾然不知。蒼蘭聽到秦淵如此夸讚鳳凰,眼神變得陰鬱,故意扭動腰肢貼得更近,秦淵也毫不避諱的將手撫在了蒼蘭的臀上,但看著我的目光始終沒有移開。我聽到「飛刀秀」時,原本在地圖上記錄著隱蔽點的手頓了頓。
「——不過也好,效果達(dá)到就行,任務(wù)本來就講究結(jié)果。」他點起一根菸,深深抽了口以后緩緩?fù)鲁鰺熿F看著我:「你說呢,鳳凰?」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沒有再提我的表演秀,但視線卻還停在我臉上沒有移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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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刀秀。在他眼里,我拿命磨出的技術(shù),難道…只是一場讓人鼓掌的把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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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羽見狀乾咳了一聲,身體前傾微微擋住了秦淵的視線看著我說:「小丫頭昨天的表現(xiàn)是真的出色,一人一柄飛刀直接貫穿那幫雜碎的腿。」說罷,他伸手放在我頭頂上,撫亂了我的頭發(fā)。
秦淵見狀眼神略顯陰冷。墨羽雖遮住了我的視線卻遮不住秦淵散發(fā)的冷,高我一顆頭的清風(fēng)明顯看見了秦淵眼神的變化,心底感到有些復(fù)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