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小香，也有很多的王先生。（第1頁）

15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小香，也有很多的王先生。

shui晶吊燈折she1chu的光線在黃昏時分緩緩亮起，千萬顆切割完i的shui晶將整個大廳籠罩在一片奢靡的金se光暈中。小香站在樓梯kou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真絲睡裙的細吊帶，那chu2gan像shui一樣hua過她的指腹。睡裙是半透明的黑se，在燈光xia隱約透chu她沒穿nei衣的輪廓，乳tou在布料上dgchu兩個明顯的凸起。她聞到自己shen上混合著gao級香shui、酒jg1和淡淡tiye的氣味，這味dao已經(jīng)滲ru她的pi膚，怎么洗都洗不掉。

老板娘踩著十厘米的louboutgao跟鞋走來，鞋跟敲擊在大理石地面上發(fā)chu清脆的聲響。她紅唇間吐chu一縷藍灰se的煙霧，煙味混合著她shen上nong1烈的迪奧香shui，刺激著小香的鼻腔。

來了個新人，你去帶帶她。老板娘用涂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指向角落，指甲上的shui鉆在燈光xia閃閃發(fā)亮，像不像你剛來時的樣zi？

小香順著方向看去。一個穿著廉價白se棉布連衣裙的女孩瑟縮在沙發(fā)邊緣，雙手緊緊攥著書包帶zi，指節(jié)都泛白了。女孩的膝蓋并得很緊，腳上穿著一雙洗得發(fā)白的帆布鞋。當她抬tou時，小香看見她yan里閃爍的驚恐與好奇，那yan神清澈得刺痛了她的yan睛，就像看見了一年前的自己。

叫什么名字？小香在她shen邊坐xia，她shen上昂貴的香奈兒五號在兩人之間彌漫，蓋過了女孩shen上淡淡的fei皂香。

小、小綠女孩的聲音細若蚊蠅，嘴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。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，沒有涂任何顏se，手腕上還dai著一條褪se的紅繩，繩結(jié)chu1已經(jīng)磨得發(fā)ao。

小香突然gan到一陣眩暈，她想起自己chou屜深chu1那條一模一樣的紅繩。那是媽媽在廟里求的平安繩，現(xiàn)在早已被各種鑲鉆的卡地亞手鏈取代。她伸手想碰女孩的手腕，卻在半空中停住，轉(zhuǎn)而端起茶幾上的紅酒杯。杯bi上凝結(jié)的shui珠hua落到她涂著紅se指甲油的手指上，冰涼的gan覺讓她稍微清醒了些。

喝dian酒，放松一xia。小香將酒杯推到女孩面前，看著杯沿上自己留xia的唇印，那形狀像一朵凋謝的花。女孩猶豫著抿了一kou，立即被嗆得咳嗽起來，透明的唾ye從嘴角溢chu，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。

當晚，小香夢見王先生站在床邊。他穿著那件熟悉的深灰se阿瑪尼西裝，領(lǐng)帶松松地掛著，就像每次上課前那樣。夢里他撫摸她的tou發(fā)，手指穿過她剛洗過的發(fā)絲，說：你是我教過最棒的學(xué)生。他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睡衣紐扣，cu糙的拇指an在她的乳tou上畫圈，就像在把玩一件jg1致

15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小香，也有很多的王先生。

的瓷晶。小香在夢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背，讓xiong部更貼近他的手，醒來時卻發(fā)現(xiàn)枕頭已經(jīng)shi透，xiati傳來熟悉的黏膩感。

下午三點的陽光透過蕾絲窗簾照進調(diào)教室，在深紅色的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影子。小香穿著黑色蕾絲內(nèi)衣站在全身鏡前，內(nèi)衣邊緣的蕾絲摩擦著她敢感的乳尖，讓她微微發(fā)抖。她看著鏡中身后被綁在椅子上的小綠。女孩的眼睛哭得紅腫，淚水沖淡了剛畫好的眼線，在臉上留下黑色的痕跡。她嘴里襄著絲巾，只能發(fā)出嗚咽聲，唾液浸shi了絲巾，在嘴角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跡。

別怕，小香拿起一根孔雀羽古，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孩子，但眼神空洞得可怕，第一次都會疼。羽古劃過女孩裸露的肩膀，小綠劇烈地顫抖起來，皮膚上立刻泛起一片雞皮疙瘩。小香機械地重復(fù)著王先生教她的話：你會喜歡的，所有好女孩最終都會喜歡的。她的聲音平靜得像在念咒語。

羽古順著鎖骨往下，在小綠xiong前畫圈。女孩的rutou在空氣中硬挺起來，顏色是稚嫩的粉紅。小香用羽古輕輕掃過那凸起，小綠的嗚咽變成了急促的喘息，大腿不自覺地夾緊又分開。小香看見她大腿內(nèi)側(cè)的肌肉在抽搐，白皙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，就像當初的自己。她解開小綠手腕上的絲帶，將女孩汗shi的手按在自己xiong口。

感受我的心跳，小香引導(dǎo)著那只顫抖的手滑向自己半裸的xiong部，客人喜歡這樣的節(jié)奏。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，仿佛在背誦課文。小綠的指尖碰到她乳尖時，小香突然想起王先生第一次教她時的溫度。那天他用的也是這根羽古，他的呼吸噴在她耳后，告訴她：好女孩要學(xué)會享受。

深夜的浴室里，小香盯著鏡中的自己。濃重的黑色眼妝讓她的眼睛大得不自然，假睫古在燈光下投下蛛網(wǎng)般的陰影。她用力擦拭嘴角的口紅，卻怎么都擦不干凈，反而把嘴唇周圍的皮膚擦得發(fā)紅。她低頭看著洗手臺，上面散落著用過的避孕套包裝和幾根卷曲的古發(fā)。窗外霓虹閃爍，某個高樓里或許正有個女孩在經(jīng)歷她曾經(jīng)的噩夢，被按在床上，雙腿被強行分開，疼痛和快感模糊了界限。

小香端起洗手臺上的紅酒一飲而盡，酒精灼燒著喉嚨，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跡。她對著鏡子練習(xí)微笑，嘴角上揚到完美的角度，露出八顆牙齒。然后轉(zhuǎn)身走向走廊盡頭亮著燈的包間，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發(fā)出悶響。她的手放在門把上時停頓了一秒，指甲上的紅色亮片在燈光下像凝固的血珠。門后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孩的啜泣聲，混合著床墊彈簧的吱呀聲。小香深吸一口氣，推開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