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叁)
夭夭高級進修需要出國叁個月。
程渝給她整理好了一切東西,夭夭自己拿著護膚品架子選擇強迫癥,男人修長的指伸過來給她一一挑好,正是最需要又很全面的那幾個。
夭夭凝眸看眼前的男人:“老公你腦子怎么長的?”
程渝捏著她下巴親上去,“記得想我……和兒子?!?/p>
“……好?!?/p>
程渝見小朋友已經(jīng)自己玩完了拼圖去讓阿姨給他讀繪本睡覺了,摟住面前女人的腰,手往她睡裙下面探去,勾著她的小舌頭親得她暈頭轉(zhuǎn)向,突然夭夭推開他。
“還要直播呢。叁個月后吧?!?/p>
……嗯。直播恢復(fù)了,產(chǎn)后的林夭夭粉絲量和流量都下降了不少,這就是程渝所謂大環(huán)境的不友好,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第二年她還是拿了一個最佳獨立女性什么之類的獎,她仍舊很忙。
程渝低頭看看自己挺立的雞巴,覺得這跟自己想象的日日銷魂夜的生活相去甚遠。
夭夭坐了飛機飛走了。
小男孩懶洋洋揮了揮手就回家。
大家都很獨立。
程渝卻很寂寞。
夭夭離開第一個月的時候一天程渝早上醒過來,因為做的一個很不好的夢,下意識直接伸手去摟自己身側(cè)的小女人,想直接扒下她的內(nèi)褲,將大雞巴埋進去,渾渾噩噩之間給她肏出水來,然后自己就著那滑滑的熱熱的甬道插上大半個小時,她就徹底被自己搞醒了,什么睡意都沒有了,底下的xiaoxue穴被勾引的水意潺潺的,小腳勾著他的腰,扭著身子shenyin著求他進來,別這么溫柔,粗暴一點狠狠地肏她……
程渝直接翻身壓過去,身子下面的溫香軟玉卻變成了一片冰涼,雞巴捅到了被單上,直接泄出來了。
他媽的。
下午,程渝從幼兒園接小朋友回家,道:“你能自己生活兩個月嗎?”
小男孩瞇眼看著他,轉(zhuǎn)頭看看那些即便上了幼兒園卻還跟沒斷奶似的一群嘰嘰喳喳還在學(xué)說話的小朋友,對程渝說:“滾吧。”
四個小時后。
程渝落地日本。
他在林夭夭出去進修的那個高校里面等她,這么巧,是櫻花盛開的季節(jié),他說怎么飛機上看到那么多年輕的女孩子和膩膩歪歪的情侶,夭夭下了進修班的課往住處走,看到一個穿著短風(fēng)衣的頭發(fā)很利落的帥男人的背影,她覺得過去看人家臉實在太奇怪了,但是他好像程渝啊。
她想了很久不讓對方誤會的偶遇,拿了兩張錢過去用日語說:“先生你看這兩張錢是你掉的嗎??”
頭也沒敢抬。
半晌,修長的熟悉的手指捏了捏她紙幣的兩個角,然后摸上她的頭,說:“林夭夭你拿的是人民幣?!?/p>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夭夭當(dāng)天帶了程渝去吃了日本的鐵板燒和壽司,挺正宗的,他們一起進修的有年輕的小帥哥和成熟的好男人,似乎每個人的笑里都藏著對林夭夭的意思,程渝看看酒杯覺得自己喝多了,不是說日本清酒喝不醉人的嗎?面前伸過來一只拿著刺身蘸醬油的手,他一把抓住那軟軟白白的柔荑,吃下她手里的叁文魚,舔了舔她的指腹。
夭夭眼睛瞪圓,似乎有一根神經(jīng)被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