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接?!?/p>
沈瑜輕飄飄斜了他一眼,隨后在傅懷謹有些惱怒的目光下按了接聽鍵。
開口就喊了一聲老公,“你怎么現(xiàn)在給我打電話?”
說完眼神再次看向傅懷謹,說道:“傅總,難不成您還有偷聽別人打電話的愛好?”
孫承業(yè)隨口問了一句,“誰???”
沈瑜笑著回他:“一個甲方客戶?!?/p>
沈瑜臉上的笑意晃得他有些心煩,那一句句老公更像是插進傅懷謹心口的利劍,讓他難以呼吸。
最后,他終于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一把奪過沈瑜手里的手機,另外一只手輕輕托住她的下巴,指腹有一層薄繭慢慢摩挲著她的雙唇。
兩人四目相對,呼吸纏繞。
下一秒,傅懷謹?shù)皖^含住了那張喋喋不休,說出的話每一句自己愛聽的嘴。
因著沈瑜生病,他不敢太用力。這個吻太過輕柔,卻也讓他沉醉其中。
啪——
傅懷謹被打得偏過頭去,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。沈瑜抬手狠狠擦著自己的嘴唇,因為力氣過重原本還有些蒼白的嘴唇,此刻有了些血色。
“別擦了,一會兒在擦破皮了?!备祽阎斢蒙嗉忭旐斄吮淮虻陌脒吥槪S后失聲笑道:“都生病了,手勁還這么大?!?/p>
“傅懷謹,請你從這里滾出去!”沈瑜冷眼看著他,眸子里耐心全無。
見她臉上閃過的一絲怒意,傅懷謹也不敢多待,轉(zhuǎn)身離開了病房。
沈瑜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還在他手上,心里又惱又怒,“真是個瘋子!”
門外,傅懷謹聽到這聲怒罵不由地輕笑了笑,瘋子又如何?只要能讓她跟自己在一起,在瘋的事他都能做得出來。
他低頭看向沈瑜的手機,孫承業(yè)的電話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掛斷。
他眸色一沉,如果不是害怕沈瑜置氣在一走了之,傅懷瑾只怕會想辦法讓孫承業(yè)永遠留在美國。
“懷瑾哥,你快去看看老孟吧?!鄙砗笫抢钤綕捎行┘鼻械穆曇?,“那個鐘小姐的男朋友快被他打死了?!?/p>
傅懷瑾聞言皺眉,跟著李越澤離開了。
城郊一處廢棄的廠房里,孟松清此刻的衣服有些打皺,頭發(fā)也有些凌亂,呼吸也有些微微急促。他的腳邊正是被打到奄奄一息的田向松。
孟松清揚起手里的棒球棒,朝他背上狠狠砸了下去。田向松又是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,眼看著他沒了氣息,孟松清揮手讓身后的醫(yī)護人員開始給他治療,沒多久他便醒了過來。
田向松無力地伸出手,想要抓住孟松清的褲腳,出聲乞求道:“求求我錯了”
“錯了?”孟松清冷冷一笑,“你的道歉,無用?!?/p>
孟松清的笑聲落在田向松的耳朵里,就像是催命的吟唱,他渾身戰(zhàn)栗甚至被嚇到失禁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惹上這種人物,現(xiàn)在就連求饒的話都無法說出。
傅懷瑾趕到的時候,田向松又一次被打到昏死過去。孟松清正讓人往他身上潑鹽水,劇烈的疼痛讓他哀叫不已,“你殺了我吧,殺了我吧!”
這種折磨太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