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姝半晌都沒有聽到鴉青回答,有些疑惑,回過頭去看著他:“怎么了?”
她停頓片刻,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,“是你家殿下,說此事需要保密,不能說出去嗎?”
鴉青搖頭,“并非如此,只不過,殿下并沒有調查出什么有用的結果,若是小姐實在好奇,不如去問問我家殿下?!?/p>
姜云姝思索片刻,將令牌收了起來,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?!?/p>
她說完之后,便轉身準備回去,卻在一扭身時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姜云柔。
姜云柔滿臉的挑釁,眼底的惡意,藏都藏不住。
她十分覺得無奈,回頭對鴉青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這有一點自己的事要處理。”
鴉青自然也看到了姜云柔,深知自己再留在這里,恐怕會造成更大的誤會,躬身行禮,轉身離去,消失得無影無蹤也異常迅速。
“我還想姐姐為什么不讓我知道你要去哪里,原來是來私會啊。”
姜云柔慢慢地走到了她面前道,語調還故意拉長,叫人聽著厭煩。
姜云姝上下打量著她,卻并不理會,徑直往屋內走去。
下一刻,手腕被人一下子拽住,姜云姝回過頭去看她,忍不住蹙眉:“你要干什么?”
姜云柔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,“不干什么,就只是想問問姐姐,剛剛到底收了那野男人什么東西?”
“與你何干?”
“姐姐,難道不怕我去同譽王殿下,說起此事嗎?”她盯著姜云姝看著,似乎很肯定自己能拿捏得了她。
姜云姝聞言,卻忍不住笑了,“你自己聽一聽自己的話,覺不覺得很可笑呢?”
“你愛去跟誰說,便去跟誰說,你有證據(jù)嗎?能證明我見了誰嗎?”姜云姝一字一句問道,問得她有些發(fā)愣。
“你身上的東西就是證據(jù),就算不能同譽王殿下去說,我現(xiàn)在就去告訴父親,母親,你也照樣會吃不了兜著走?!?/p>
姜云柔說完之后,狠狠地甩開了姜云姝。
姜云姝其實一直都覺得,姜云柔合該去看看大夫,瞧一瞧是不是有什么癔癥,否則整日胡言亂語的倒讓人看著厭惡。
“姜云柔,若你有病就去治病,少跟我在這里發(fā)病,今日看到的這一切,我有的是辦法讓別人信我?!?/p>
她丟下了一個冷漠的眼神,隨即轉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