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鳶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保住。
她再三保證孩子就是楚辭的,可是楚家人根本不信。
梅雨天氣,那里連續(xù)流了半個月的惡露,她告訴楚辭,求他帶她去醫(yī)院看看。
可楚辭之前因為傍著陸氏,陸氏倒臺,他的實習(xí)證明告吹了。
忙著哄陸鳶爆金幣,原本成績優(yōu)異的他,因為長期缺勤,高分還是掛了兩科。
失去資助的他,卻連補考的錢都套不出來,畢業(yè)證都沒拿到手。
找不到工作,瞎了一只眼睛的楚辭非??咕芡獬?,整天窩在臥室打游戲。
一連幾天的軟磨硬泡,把他磨得不耐煩了,放話:
“想去,就讓我媽帶你去!少煩我,我還要跟公會兄弟們下副本!”
陸鳶只得撐著疼痛的身體,做了一大桌子菜。
婆婆吃完飯,聽完她說去醫(yī)院,立馬翻臉。
“好端端地跑醫(yī)院,你是不是想把我們老楚家的錢敗光才高興?”
“不就流幾天血嗎?哪個女的沒流過,就你矯情!”
“你這不舒服都還能做一大桌子菜,明顯就是裝不舒服,小題大做什么,明天開始,少一個菜,你就給我跪在祠堂里反省一個小時,還當(dāng)自己是女老板呢?楚辭慣著你,我可不慣!”
說著,楚母抄起灶臺旁的掃把,狠狠打在陸鳶身上。
陸鳶疼得滿地打滾,哪里敢再提治病的事,每天拖著病體給一家啥也不做的人燒飯。
楚母看她這樣,還得意地朝兒子炫耀,“前幾天要死要活的,打一頓不就好了,這女人啊,就是得打!”
堅持了十來天,強忍不下去的陸鳶在做飯時昏倒在地。
楚母當(dāng)她又是裝的,攔著楚辭不讓送醫(yī)院,潑了兩盆水沒潑醒,才慌忙聽了兒子的話。
等進了醫(yī)院,醫(yī)生聽完情況,直接送去急診室刮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