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溫婉清拍拍蘇晚棠的肩膀,給她一個鼓舞的眼神,就麻溜閃人。
蘇晚棠握著手中的鑰匙,有些哭笑不得。
真不是。
媽想的那樣。
但想到在垃圾里瞥見的一抹焦糖色,蘇晚棠捏起鑰匙,對準(zhǔn)了鎖孔。
金屬摩擦轉(zhuǎn)動的聲音傳來,陸淮安耳朵動了動,下意識去遮掩身前的東西。
可是,他快,早有準(zhǔn)備的蘇晚棠更快。
“真是你做的?”
蘇晚棠望著桌子上,模樣形似一坨便便的糖人,震驚得o大嘴巴。
今天逛街,溫婉清破費了不少,蘇晚棠過意不去,就買了溫婉清愛吃的菜,準(zhǔn)備給這個可愛的婆婆,做頓好吃的,增進感情。
可就是在廚房做飯的時候,蘇晚棠從垃圾袋里看到了碎成渣的糖人。
除了蘇父,沒人知道蘇晚棠喜歡這個。
她問了王嬸,王嬸說:“下午,看見淮安在熬糖稀,應(yīng)該是他做的?!?/p>
陸淮安神色有些懊惱,把遮掩的手拿開。
“抱歉,本想給你個驚喜?!?/p>
蘇晚棠卻沒關(guān)心這個:“你和我爸聯(lián)系了?他怎么樣?還好嗎?”
“岳父說,他很好,讓你別擔(dān)心。”
陸淮安拉開抽屜,隨手拿出放在上面的信,遞給蘇晚棠。
“這是岳父給你寫的信?!?/p>
蘇晚棠接過來,打開:“我爸,給我寫情書?你確定?”
聞言,陸淮安臉頰一燙,慌忙從蘇晚棠手里抽出信紙。
“不好意思,拿錯了?!?/p>
盡管他的口吻盡量保持平靜,但蘇晚棠還是聽出一絲難為情,唇角不自覺地上揚。
她以為那日之后,陸淮安裝起鵪鶉了,還為此生悶氣呢。
卻沒想到陸淮安窩在房間里寫情書,又偷摸著學(xué)吹糖人。
一想到那場景,蘇晚棠眉眼忍不住彎下來,臉上盡是笑意。
“這封?!?/p>
這回,陸淮安仔細看了兩遍,才把蘇知臣寫的信遞到蘇晚棠手邊。
信,還沒拆封。
想來,爸應(yīng)該是寫了兩封,淮安一封,她一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