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對是故意的!
蘇晚棠猛起身,咬住陸淮安喉結(jié)。
陸淮安忍不住悶哼一聲,掌心微微收緊,摁在她滑嫩的后背。
“棠棠,別——”
蘇晚棠眼底閃過一絲得意,焉壞地吮著,用牙齒碾磨著。
曲起的長腿陡然伸開,刺啦,椅子腿與地面摩擦發(fā)出刺耳的脆響。
陸淮安后仰著脖頸,癱靠在椅子上,另只抓住椅子手柄的大手青筋凸起。
突然的動作,蘇晚棠受了驚,懷緊了陸淮安腰腹。
感覺到什么,蘇晚棠不自覺側(cè)了側(cè)身,頭埋在陸淮安胸口,聽著澎湃的心跳,她聲如蚊蠅。
“別在這,去那兒?!彼种赶蛏砗蟮拇蹭仭?/p>
“聽棠棠的?!?/p>
陷在柔軟的被褥,蘇晚棠不自覺抓緊了床單,閉上眸子,靜靜的等著什么。
忽然。
她驚愕睜開眸子:“淮安,你——”
“怎么了…棠棠?”陸淮安沒有抬頭,抽空問道。
他似剛喝了酒,嗓音帶著醉意,不急不緩、溫吞醇香,回應她的話時,好像把她含在嘴里,又像是在托舉。
蘇晚棠腦子不會思考了,機械斷續(xù)回道:“沒…沒…”
屋外寒風肆虐,嘩嘩拍打著窗葉。
屋內(nèi)春梢暖意,翠色綠葉凝晨露。
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陸遠州陰沉著面容進家。
“周玉,周玉…”張娟瑟縮著說道,“在那資本家賤蹄子店里?!?/p>
“周玉是誰?”陸遠州對這人沒印象。
張娟抿唇不吭聲。
“說話!”陸遠州低吼。
“就是就是我之前手底下的員工”在陸遠州不滿的視線中,張娟快速道,“她看見了我加料。”
“什么?”陸遠州嗓門猛然拔高。
同時,很快反應過來什么。
他不可思議道:“你就是因為這個把小妹丟下掉頭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