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狼狽地倒在地上,不像是那個光鮮的周家當(dāng)家人。
我們頭也不回,中途我拉了拉爺爺?shù)囊陆牵骸摆w向東的事,怎么辦?”
不管如何,我的確應(yīng)該為他負(fù)一部分的責(zé)任。
爺爺瞇著眼睛,豎起一根手指。
我跟他上了車發(fā)現(xiàn),趙向東的魂竟然跟著我們上了車。
“不過他身上煞氣太重,你既然對他有愧疚,不如他的法事就由你來做?!?/p>
我重重點頭。
沒幾天,周家的生意接二連三地停擺,按下東頭,翹起西頭。
丑聞不斷中,股票也一路大跌。
我拿出法衣和法器擦灰,爺爺一臉莫測:“不會真的有人覺得有錢人之所以有錢,只靠得是他們的勤勞吧?”
“一命二運啊,周家的這兩條都被他自己堵死了?!?/p>
再過了一段時間,周家再次暴雷,引得國家調(diào)查組進駐。
周季和他的近親被嚴(yán)加看管起來,防止他們攜款外逃,也防止他們自殺。
爺爺接到了周老爺子的電話:“老哥哥,你要是不幫我,我周家可真的要敗了?!?/p>
爺爺嘆了口氣:“命里如此,愛莫能助?!?/p>
而我為趙向東準(zhǔn)備了一場盛大的法事。
超度他一身煞氣,愿他來世順?biāo)臁?/p>
儀式結(jié)束,我開著車帶他去了她原本想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