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到宿舍,室友小芳告訴我,我被綠了。
“我男朋友說許嘉月今晚不回宿舍,出校門的時候是摟著江萬琳一起的?!?/p>
自從開學以來,我就是許嘉月的跟班,我們幾乎形影不離,所以大家都認為我們是男女朋友。
我也懶得辯駁,我只想學習、賺錢,替我母親分擔。
我在睡前分析了自己的績點情況,運動會沒加上學分。
如果要拿到獎學金,就必須參加競賽,而最近含金量最高的競賽,是雙人英語演講,說華國故事。
我嘆了口氣,由于一直在許嘉月身邊,我除了舍友幾乎沒有社交,但舍友都是學小語種的,我沒辦法,只好發(fā)了校園墻找人組隊。
次日,我早餐還沒吃完,就在食堂被許嘉月質(zhì)問。
“我徹夜未歸,你不聞不問?”
上大學以后,許嘉月像這樣莫名其妙的操作越來越多。
食堂人來人往,他看著自己拽住我手腕的右手,意識到了自己過于失態(tài),才默默收手,和平常一樣把手上拿著的課本甩給我。
“你去占座?!?/p>
這節(jié)是高數(shù)課,許嘉月是拿過數(shù)學競賽銀獎的天賦型選手,簡單的微積分課程他是不用聽的,而高數(shù)是我最薄弱的科目,我聽的認真。
他應該是刷朋友圈刷到了校園墻,開始用筆頭戳我的胳膊。
“你要找人組隊參加英語競賽?”
我眼睛還盯著黑板,只是微微點頭。
他熄屏了手機,一臉理所應當。